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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洼。

    接下来四十分钟,我见证了宋了渊如何用不带脏字的话把一群Alpha骂到怀疑人生。

    当财务副总差点当场递交辞呈时,我终于忍不住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推到他面前。

    情感认知障碍不是免死金牌

    宋了渊眯起眼。

    钢笔尖戳破纸面,在实木桌上留下一个凹痕。

    散会。他突然说。

    高管们逃命似的消失后,宋了渊把笔记本甩回给我:解释。

    您刚才的行为完美符合DSM-5中情感认知障碍的诊断标准。

    我翻开平板调出资料,无法识别他人情绪,无法恰当表达自身感受,病理性苛求完美...

    所以

    所以您不是混蛋,我直视他的眼睛,只是病了。

    钢笔在他指间断成两截。

    墨水溅在定制西装上,像一滩血。

    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在哪吗

    太平间还是马尔代夫

    我掏出湿巾递给他,顺便一提,您刚才的反应恰好证明了我的观点——正常人生气时会说我很愤怒,而不是威胁要把人做成刺身。

    宋了渊的表情出现一道裂缝。

    有那么半秒,我似乎看见什么东西在他眼底闪了一下,但立刻被厚重的冰层覆盖。

    从明天开始,你搬到隔壁办公室。

    他扔下染墨的湿巾,我要随时能看到你。

    哇哦,这是职场性骚扰还是科学观察

    是实验。

    他起身俯视我,信息素像无形的枷锁,证明Beta到底能不能治好一个病人。

    我仰头微笑:赌什么

    你赢,我学说人话。

    他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你输,这辈子别想走出这栋楼。

    交易达成。

    我走出会议室时,腿软得差点跪地——

    虽然Beta对信息素免疫,但那种压迫感就像被十头狼同时盯上。

    变态的是,我居然感到一丝兴奋。

    情感认知障碍是心理学界的珠穆朗玛峰,而宋了渊可能是最极端的病例。

    第二天,我的办公桌出现在宋了渊办公室的玻璃隔间里。

    透过单向玻璃,我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而他随时可以看见我——

    典型的观察实验设计,只不过被观察对象成了观察者本人。

    中午,我正整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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