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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真正」发生的时候,才让人惊觉,人真的浪费太多时间、浪费太多ai,还趾高气扬。

    整个丧礼的流程结束,出了灵堂,要将nn送去火化了。走去开车的路上妈妈瞪着我开始连珠pa0似的骂,骂我不尊重nn、乱喝酒打扰秩序她内心认为的秩序、没有分寸跟礼仪,但是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感受,nn过世固然感慨,但是澄然的过世也无非是个打击,像是一种错觉,我是否认识这个人的错觉,还有,所有一切相识的缘分都离我而去的,事实。

    「你g嘛那麽生气,念经的时候我也念了,刚刚站一个多小时也站了,我也没做什麽,又没人规定丧礼不能喝酒。」

    「你在顶什麽嘴!哪有人这麽不成何t统!每次回nn家她都很疼你,你这样满不在乎、还在那边喝到烂醉,这样送你nn最後一程对吗!?」

    「反正nn之前总是欺负你啊!你不也抱怨过她!」

    「那是年轻的时候!nn後来没有对我这样!」

    往火化场的路上我们就在车里吵了起来,爸爸没办法阻止我跟妈妈争吵,只能说着载nn的灵车就开在旁边,我们这样吵nn会听到,而弟弟则是事不关己地开着车。

    然後到了以後下车,基於一种氛围的迫使,我们只好停止争执,进行火化的流程。

    澄然,就排在我们前面,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他的家人围在捡骨师身边捡骨,他变成最原本的样子了,我是否x1到他的骨灰?而他的一小部分可以依附在我身上了?我看到他的头骨了吗?白se的那个。我思索各种可能,他再也无法与我对话了,我想起他曾经对我说过,我像陶土一样纯粹又美好,乾净又充满可能x,那个杯子象徵他把塑造可能x的力量交付於我,而我再也无法亲耳听到他对我说了。

    然後我感到一阵反胃。连忙冲到厕所吐。

    没有吃饭喝太多酒导致我吐出来的都是yet,喉咙因胃酸而灼热,呕吐时所漫溢的眼泪,代表终於可以按下情绪溃堤的开关了吗?可是,为何却无法流出更多眼泪了?因为伏特加代替眼泪吞下肚了吗?为何这是个所有人都离我而去的一年?

    整理好回到队伍中,没有人看我,我看着nn的棺木被推进火炉中,大家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捡骨、确认骨头,装进骨灰坛,再送到灵骨塔。我与妈妈没再继续吵,但是我醉到在车上直接睡着了。没有人叫醒我,留我一人在车上。等我醒来,送进塔里的流程已结束。到这里,又或许是从火葬场开始,我与澄然的缘份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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