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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远端工作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你有想过,离开之前……把你想做的事做完?」我说。

    「怎麽可能,我又不能出去。」他苦笑。

    「就在这里做啊,虽然有限,但可以看电影跟喝啤酒吧?无酒jg的。」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想问,难道不想si前谈一场经典的、真正的恋ai吗?在还健康的时候……也对,现在问也太迟了。而且他一定也有交往过,都这个年纪了谁没有过恋ai经验呢?但那些恋ai是真正的、经典的吗?还是其实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嗯,没有的。

    「是可以但我不想一个人做,我最想要的其实是留下回忆。」

    「我可以跟你一起做。」

    「认真?」

    「不是陪你,是跟你,我也要做我没做过的事。」

    於是我们约好下周六完成。要一起看夕yan跟电影,还有喝啤酒。我要带蛋糕跟万圣节的装扮,当我回家开始着手准备时,礼拜五,nn过世了。

    他也过世了。

    ———

    几乎是同时,早上他没醒来,中午过不久nn也不再醒来了。而我已经买了万圣节要用的东西。

    这种时刻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万一礼拜六之前他就走了呢?」,但还是阻止不了冲击的产生。那gu冲击寂静无声地在x口深处播下种子,缓慢地开花,是的,就像开花一样绽放,香气倾泻而出,那朵花就是一只手,手张开来,捏住了肺。

    这种事总是措手不及,丧事跟生病,一旦发生了就要立刻处理,每个人会为了此时此刻聚集在一起,再因为这个此时此刻渐行渐远。

    爸爸没有哭泣,因为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人生就是生老病si。但是澄然的妈妈无法,不管是年纪还是病,都不是可以被接受的顺序。我在殡仪馆前去他的礼厅时,他妈妈哭到不能自己。而他的遗照,这麽得yan光、帅气、富有魅力,是个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照片。

    丧礼的过程不再赘述,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仅见过一面的,妈妈一一跟我说谁是谁,但我听不见,眼神也无法聚焦,因为早上六点,我在一公升的水壶倒进伏特加,就着x1管喝。坐在礼厅前的榕树下喝,我快昏倒了,妈妈闻到我身上有酒味,气急败坏地撇过头。

    在和尚念经而我们也要站着双手合十拜的时候,我不仅思考起整个生命,从起源到结束、从蒂莫西1到澄然,我知道生命短暂,我知道必然有後悔的事发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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