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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还有此一问?

    “回夫子,人伴贤良品自高,我虽称不上见贤思齐,可总要择一良师,以解风雨。”

    夫子冷哼。

    “别人的屋檐再大,都不如自己有把伞。”

    季离聪慧,一言即明。

    这老头就是记仇了!

    一定是他前夜在北城那番话得罪了夫子,这才叫他今日一通冷嘲热讽。

    可老人家有脾气。

    少年也不尽是斯文。

    于是,季离不再躬身,直起腰杆。

    直言道:“那我走?”

    大先生面色怪异。

    夫子却不以为然。

    “你可知,有我昨日一言,再无宗门敢收你?只要你走出书院,从此只能是独身修行。”

    季离轻笑。

    “那我不入宗门便是。”

    说完,季离决然转身,迈步就走。

    只听身后,夫子冲着大先生说道:“我就说这小子得走吧?你输我一百两,可不行赖账。”

    季离听见了,却更觉气愤,大步走到院里。

    夫子仍沾沾自喜。

    大先生轻叹一声,提醒道:“老师,再不追,小师弟就真走了。”

    夫子这才反应过来,忙挥了挥手。

    季离只觉眼前一花,瞬间便回了房中,又再面对夫子。

    这时,大先生才递上拜师茶。

    “小师弟,老师方才是……对你考验一场,你不要放在心上。”

    季离点头,接过茶盏。

    心说,你当我傻?

    夫子靠在椅背上,试图端起架子。

    奈何腿短,无法着地,双脚直晃荡。

    小老头郑重言道:“这便是我教你的第一课,君子,忍人之所不能忍。”

    季离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拜师总算照常进行。

    季离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仍是下跪奉茶。

    夫子悠然接过,喝了一小口。

    喝过拜师茶,夫子便把茶盏放在桌上,说道:“季离,你往前三步。”

    季离照做。

    夫子指着桌上他那破了口的茶碗。

    “你看到了什么?”

    “老师,是一个空碗。”

    “你退后一步,再看看。”

    “空碗,摆在桌上。”

    “再退一步。”

    “老师,是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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