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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出乎她意料的是,进来的人是玉棋。

    与印象里的模样相比,她年长了一些,梳着妇人髻,穿了一身枣色的衣裳,脸上不笑时也有了威严的味道,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很得器重的管家娘子。

    “小姐。”

    已不再是少女模样的玉棋一见到叶可可便红了眼,“宫里来了消息,陛下在紫宸殿放了把火,已经……已经……”

    还未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

    “为什么呀!”她用手捂住了脸,“明明!明明陛下和小姐都是好人!”

    “哭什么呀,就是好人才不长命呢。”叶可可说道,“小姐我现在没力气大声说话啦,你走近点。”

    玉棋闻言擦掉了眼泪,几步走到床前,抬眼看她,然而看着看着又大滴大滴地掉起了眼泪。

    “我现在很吓人是吗?”叶可可摸了摸微微有些凹陷的脸颊。

    “小姐……只是看着有些憔悴。”玉棋努力忍住了啜泣。

    “骗人,不过我喜欢听。”叶可可笑道,“吩咐你的事都安排好了?”

    玉棋点了点头,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珠,“婢子已经通知了宣王殿下,等宫里的火一灭,就请他做大行皇帝。”

    听到她的话,叶可可喃喃道:“不着急,不着急,这火……得烧久点。”

    说完她又问道:“政事堂那边知道这事了吗?”

    玉棋回道:“诸位大人只知道宫里起火了,其他一概不知。”

    毕竟,谁能想到风华正茂的帝王会自尽呢?

    “那就继续瞒着,”叶可可吩咐道,“直到宣王拿到兵符,再让他们知道,倘若有人察觉不对,就让崖山卫把政事堂围了,等宫里烧干净了再让他们出来……咳咳咳咳咳……”

    剧烈地咳嗽打断了女子的话,她缓了好一阵子才继续说道:“我的话应该还有点用,如果他们不听,你就拿了这个去。”

    说着,她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块令牌。

    那令牌不过巴掌大小,做工也称不上精细,就是简简单单一块木牌上了层桐油。因常被人拿在手里搓磨的原因,整个牌身都光滑无比,连带着中间刻的字都有些磨平了。

    “文正”——令牌上只有这两个字。

    玉棋接过令牌,泪眼婆娑,“婢子省得。”

    “瞧你,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哭了三次,都当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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