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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蹦了出来:“好东西不能让你独享!”

    不料他刚蹦到树下,我就摔在他怀里,砸他个半死。

    由此可证,偶像剧里英雄救美的桥段可行性不高。

    当然,也可能是十三岁的陈云开力量不够,但我不敢这么诚实。

    如果我砸了他还嘲讽他,即便没被摔残,依照他小心眼的性子我也活蹦乱跳不了多久,于是我趁他拍尘灰的当头拍马屁:“得亏树下站的是你。要是站着弱不禁风的江忘,我俩今天就一起玩完儿了。”

    陈云开显然很享受这种赞美,脸色顿时好看了些,不再同我计较,放我回江忘家。

    等我再度爬上楼,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道惊喜的声音。

    “探针!”

    我吓一跳,冲进江忘房间,清瘦少年回头兴奋地看着我:“是探针感染的问题!”他一直着眼于病体和培育环境上,差些忽略了做实验的介质。

    彼时我还不太明白,他折腾一个多月,就发现了一枚小探针,有什么可兴奋?!

    直到后来,实验医院开始试用江忘推荐的探针材质,后来,此材质的探针因为造价低、不易腐蚀的特性获得全国推广……我才知自己与他的差距在哪儿。

    在我眼里,坏掉的东西扔掉就好。

    对他而言,弄懂为什么坏掉才是他存在的意义。

    江忘的问题已经解决,我理所当然地打道回府。结果刚下一层楼,脸就白了,被后腰那阵越来越明显的痛感给闹的,是刚刚从树上摔下来的后遗症。

    我下意识地倚着墙,扶着腰,瑟瑟发抖地想:我该不会与禾鸢他爸一样落个半身不遂吧???

    我越想越害怕,立马快马加鞭地回去求助我妈,然后在她老人家的​大‌​‌力‌金刚指下痛不欲生。

    “要痛还是要残,自己选。”见我龇牙咧嘴,她冷声道。

    虽然通常情况下,我挺倔的,可就是经不起医生的吓,偏偏我妈是医生。

    显然当年的我还搞不明白妇产科与骨科的区别,于是我咬着棉被再不敢哼。

    所以,时至今日,我坚决认为,江忘对我言听计从是应该的。

    因为从小到大,我对他何尝不是如此?

    而且很多时候我都清楚,自己并没勇到万夫莫当的地步。然而一旦有谁欺负他,我可以跟吃了什么药丸似的,立马变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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