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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礼,其实问的是皇上。册封的明旨诏书还没有下达呢,礼部做了什么都没用。

    皇帝面色凝重:“太后病中,儿子夙夜焦虑,小辈们的事就先放一放吧。”

    太后还要说什么,显旸握着她的手:“皇祖母保重凤体为上,孙儿这点子小事不值得记挂。”

    “这怎么是小事?且不说身份的不同,你可知道亲王和郡王的俸禄差别有多大?”

    周显旸笑道:“王妃持家有方,我们两个也不是奢靡度日的,皇祖母不必为此担心。”

    荣相见在一旁帮腔:“太后娘娘,您快快好起来,殿下才高兴呢。您抱病在身,就算是当场给他戴上亲王的宝冠,他也高兴不起来啊。”

    皇太后嗽了两声,面有哀色:“我老了,不中用了。小辈们好,我才好……显晙那个孩子,一时糊涂做出这样的事,哀家虽然生气,更是伤心。”

    提起这事,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母后病体加重,都是因为那个逆子气的,朕若不是顾念太后疼爱孙儿和重孙子的心,早就一杯毒酒赐死他了。”

    皇太后叹了口气:“天家骨肉,想要像寻常人家那样和睦,太难了……皇帝今后,要好好教导孩子们,不要再有人错了主意。即便他们犯了大错,处置起来也要留一线。须知子女犯错,都是父母教导不善之故……”

    皇帝听了,面色不定,只说了:“是。”

    ……

    送画的事,究竟是如何被刑戒司知道的,英国公府因何走漏风声,随着刘泉溢忽然被御史大夫谷城保荐进了御史台,填补之前落马的御史台人员空缺,而明朗了。

    这位御史大夫在上一世常常弹劾厉王,所以荣相见常听厉王骂谷城是庆王的走狗,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

    再结合陈日新的消息,那日刑戒司是得到京中眼线的汇报,才向皇帝禀明,差人送去皇陵的东西里有一幅煜王传递给余氏的画。那么这件事情的过程就不难推测了。

    为了给刘泉溢挣得一个官职,舅父舅母自觉替庆王当起了眼线盯上了国公府和煜王府,看到了送画的事。庆王把消息透给刑戒司,借由他们把消息送进了崇政殿。

    二姐夫被革去职务,庆王妃兄长镇国公府世子若接管皇陵,这意味着显旸最大的软肋,捏在庆王手里。为了母亲的安危,周显旸未来就只能任他拿捏了。

    真是好心机。

    周显旸此前一直按兵不动,如今时机成熟,他立即把自己查到的罪证,差人匿名送去了永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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