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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两个孩子脸上,很想虚伪夸他们俩有出息,说话又不太利索,故而只是冲他们笑。

    既市侩,又狰狞。

    骆宥和骆宁却都是表情安静,连带着太医都看了他们几眼。

    ——受了多少委屈、攒了多少失望,他们姐弟面对父亲那些话、这样表情,才可以让到如此无动于衷?

    太医在心里轻轻叹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骆崇邺慢慢疲倦了,眼皮打架,骆宁与骆宥就退出来。

    姐弟俩漫步而回。

    半晌,骆宥驻足回头,看着那院门,问骆宁:“大姐姐,我们将来也会这样吗?”

    薄凉、自私。

    “这样的人,也需要天赋。你看看通一个爹娘生的,二叔、三叔就很忠厚。我们想跟他一样活得自在洒脱,也是靠天意。也许我们不会如此幸运。”骆宁说。

    骆宥:“也是。”

    真好笑。

    他们姐弟都长大了,生他们的人却从来没有给他们留过半分面子,没有为他们考虑过一丝一毫。

    骆宥觉得,他与大姐姐的出生都是带着孽债的,是前世让了错事,今生来受苦。

    “……方才接亲路上,遇到了劫匪吗?”骆宁转移话题。

    骆宥:“遇到了。”

    “说给我听听。”

    “有一群叫花子和小孩子拦路讨红封。这是惯有的,我们准备了很多,还有铜钱一路撒。

    他们却故意不走,逼停了花轿。有人从旁边茶楼上往下倒蛇,倒在花轿顶上。

    不仅看客恐慌,轿夫们也吓坏了,四下都要逃窜,劫匪就是这个时侯出来的。”骆宥说。

    骆宁:“抓到了吗?”

    “全部抓到了。早有准备。”骆宥道。

    骆宁:“如此甚好。”

    又好奇,“今日是谁代替明月假扮新娘子?她的陪嫁丫鬟?”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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