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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歌舞吹弹毕,皇兄举杯迎贺夷越使臣,当时烈真并坐于皇兄侧边,夷越使臣坐在他皇兄左手一溜排,而他坐在夷越使臣们的对面一溜排。

    他能很清楚得观得当时那些夷越人的反应,皇兄举杯时,在场所有人皆举起了酒盏,包括同他一侧的乌塔人。

    唯有对面的夷越人慢一拍,他们好似在等什么。

    等什么?是了,那个护卫举了杯,那些夷越使臣才端杯,包括那位夷越小国舅。

    再细细一回想,好像每一次共举,夷越那方都会慢一刻,他们要么微侧着身,以眼梢观着后面,要么侧头看着小国舅江轲,而江轲当时是什么样的,一只胳膊支在案上,身子侧向他的那名侍卫。

    这些人都在等那名侍卫端盏,在他端盏后,夷越使臣们才端起酒盏。

    就如同……他同皇兄现在一样,已成了下意识的行为,皇兄端了盏,他才端起。

    魏泽往魏秋面上探了一眼,知道他已通晓,把他手里的茶盏抬了抬:“那人就是夷越王,呼延吉。”

    “所以说,呼延吉随使臣微行到我大夏?”

    魏泽点头道:“不错。”

    魏秋想不明白,呼延吉为何这样做,一国君王离境这可是大忌。

    更何况大夏同夷越刚刚建交,形势不明,他就敢随使臣出访大夏,关键是本人来都来了,却不显真身。

    魏泽看出魏秋所想,说道:“你同他们在庄场共处了一日,就没发现点什么?”

    魏秋惭愧,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兄长虽未亲自到场,一切却尽在掌握。

    “呼延吉为了一妇人亲身上场比试,那名妇人……”想到这里魏秋记起,那名叫念娘的妇人好似是梁人。

    而那名夷越小国舅也是梁人,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猛然惊觉一点,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点。

    那名夷越小国舅同那名叫念娘的妇人眉目间竟有几分相似。

    “所以那名妇人是呼延吉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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