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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牵马缓行。

    “这就好了?”江念有些不敢置信。

    呼延吉回过身,眼睛望向不远处的烈真,心道,那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在大夏境内,他应当不敢乱来,呼延吉并不想江念跟着忧心,遂说道:“回了九泽台,你就搬到我的院子来。”

    江念“嗯”着应下,又问:“我们几时回?”

    “不急,你带我去看一看你那香铺?还有你的几位友人。”

    江念听江轲说了,呼延吉是收到云娘的书信从而得知她的踪迹,而云娘的书信本是寄往另一处的,阴差阳错之下到了呼延吉手里。

    可江念并不知云娘负了呼延吉的王令一事。

    ……

    从庄园回了九泽台,江念随便收捡了几件衣物搬去了呼延吉的住所。

    随呼延吉前来的使臣早已得了交代,个个心照不宣。

    烈真回九泽台时,江念的院子已人去楼空。

    彼边……

    一殿宇内,两男子对坐于茶案边。

    魏秋把今日庄子比试的经过讲了出来。

    他的对面坐着大夏国皇帝,也是他的兄长,魏泽。

    “皇兄,这个夷越侍卫的身手只怕我和烈真加在一起也不能敌,烈真今日差一点栽他手里。”魏秋说道。

    魏泽抬起眼皮,看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魏秋随他征战好些年,比之从前确实长进不少。

    “他没杀烈真就算好的。”

    魏秋怔愣片刻,问道:“皇兄为何这样说?”

    “那日晚宴,你就没看出点什么来?”魏泽用茶拈将滚水中的杯盏取出。

    魏秋知他皇兄从不说无用的话,当下回想那晚的情景。

    他只知道那个护卫坐在小国舅江轲左手后侧的矮几边,身形半隐于暗处,并不显,可纵使这样也让人无法忽视。

    但这不能说明什么。

    “还请皇兄明示。”魏秋拿起茶壶,为他兄长沏上刚刚沸腾的茶水,腾起白烟,雾着他的双目。

    魏泽点了点桌,说道:“给你自己倒一杯。”

    魏秋依言给自己也沏了一杯,然后将手放于杯边,等着兄长为他解惑。

    魏泽看了魏秋一眼,然后看了他手边的茶盏一眼,接着托起自己的茶盏放到嘴边呷了一口。

    魏秋下意识地拿起茶盏往嘴边送去,手却蓦地顿在空中,脑中一道光闪,那晚的情景再次浮现于脑海里,一点点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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