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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像之前那样漠然平静。

    “夷越”这两个字离她很远了,像是上辈子的事情,本该有恨,可爱太浓,让那恨都不像恨,成了怨嗔,成了懦弱的退避,所以她逃了,逃到另一个国。

    江念不再频繁出门,成日只在自己的一方院子里。

    有时会侧耳听外面的闹动,也会从经过的下人嘴里捕捉只言片语的信息。

    这日一早,九泽台格外不一样,不时能听到各院的分派声。

    “夷越使臣马上就到了。”

    “陛下已着人接他们入宫,晚间他们回来,所有事宜都需备好,万不能怠慢了。”

    “那边的热水备下没有?还有膳堂的夜点备下了?夷越使臣晚间若要菜馔,需得有现成的。”

    “屋里已熏过香,床帐铺盖都是新的。”

    江念抱着怀里的狗儿,懒懒的,那肉球似的狗儿似是察觉出主人低落的心绪,摇着尾巴往主人的下巴嗅凑,伸出舌头舔了舔,像是安慰。

    ……

    夷越使臣到了大夏京都,并未入九泽台,而是被夏帝派的侍人迎去了皇宫。

    到了日落时分,皇帝又设筵宴招待众人。

    宏大的宫殿之上,弦管讴歌,端得歌舞声容,桌案并列两排,几上肴陈珍馐。

    上首横着一张大案,案后坐着大夏国皇帝,魏泽,只见其英气内敛,风姿深沉,通身显著着成熟男子该有的品格。

    同他并案坐着另一人,正是乌塔族首领,烈真。

    在夏帝魏泽的左手第一案,坐着夷越使臣代表,他的右手第一案坐着大夏的魏王,魏秋。

    在大夏以左为尊,可见大夏对夷越使臣的重视。

    “贵国君王遣使远来,修好通谊,今日此宴,一为贵使洗尘,二为两国邦谊。”魏泽举杯,堂下众人亦举杯。

    夷越臣使代表举杯道:“承蒙陛下盛情设宴,深感荣幸,今日盛宴华美,礼乐雍容,愿借此杯酒,祝两国国运昌隆、情谊永固。”

    魏泽又向夷越使臣介绍乌塔族使臣,又是一番客气慰问。

    华殿花攒锦簇,众人举杯共饮。

    魏泽将目光放到使臣左手边的年轻男子身上,问道:“这位可是夷越的小国舅?”

    江轲拱手道:“回陛下的话,正是外臣。”

    魏泽看向另一边的魏秋,说道:“你前些时还在我耳边提起,现在人来了,你可得尽好地主之谊。”

    魏秋起身,向上躬身行礼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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