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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并,以为是这个原因让她神色不舒。

    于是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转说别的,谁知江念追问:“什么人?”

    烈真怔了怔,没明白她问的什么。

    江念语气有些急:“来的是什么人?”

    烈真本不想多谈这些,怕引起她的伤心,见她追问这才说道:“夷越吞并大梁后,大夏皇帝曾派使臣渡海出访,结两国之交,那边自然要派遣使臣回访,所以这便来了。”

    江念有些难言,压下喉头的哽塞,小心地问道:“使臣,只有使臣么?夷越王来不来?”

    “他不会来,两国先前不曾来往,眼下初次建交,夷越王作为一国之君不会离境,不会冒险前来大夏。”

    烈真说着看向江念,见她两眼清亮,眼眶却微红,有些分辨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念娘还知道夷越王呢,怎的问他来不来?”

    江念压下眼皮,静了一会儿,淡着腔:“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我的家国被这人灭了,想着他若来了,我有无机会近身,杀他解恨。”

    烈真笑了笑:“你就是近他的身,也杀不了他。”

    烈真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可江念听着却是另一层意思,就算她近了呼延吉的身,她也杀不了他,因为她下不去手,她对他的爱始终大于仇绪。

    她舍不得……

    可烈真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她拉回现实:“就如同你近我的身,一样杀不了我。”

    江念把棋盘上的子一糊,开始撵人:“困了,不玩了。”

    烈真轻笑出声,叫下人收了棋盘,站起身看了眼窗外,叹了一声:“雨下大了,出了这屋,走一趟,靴袜必湿,要不……今夜我宿你屋里?”

    江念浑身一僵,赶紧说道:“突然又不困了,要不再下几场棋,待雨小了再走?”

    “再下几场可就真走不了了。”烈真看了一眼她微湿的发尾,说道,“走了,时候不早了,你歇息。”

    江念透着窗,见他下了台阶,下人从旁给他撑伞,走进雨里,直到夜雨将他的身形隐去。

    接下来的时日,江念每日无事,不是去街上闲逛,就是在院中遛狗,她没再回过从前的小院,因为她的身边总会跟着一群美其名护她周全的乌塔人。

    她亦知苏和来找过她,她让秋水传话给他,莫再来,好好过日子。

    又过了些时日,九泽台有了不一样的气象,下人们忙碌起来,江念料想夷越使臣快到了,她的心境变得复杂,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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