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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子。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营盘。”他又转向这群忐忑不安的新丁,声音不容置疑:“记住我的话。到了地方,第一件事,给我把自已洗干净!赵伯会给你们预备热水和皂角。洗不干净身上虱子的,今晚没饭吃!”

    赵忠愣了一下,赶紧应下:“是,少主!”他心中惊疑,少主连这个都想到了?洗……洗澡?还指定用皂角?这……这算哪门子规矩?

    那群新丁更是面面相觑,洗澡?还有皂角?这待遇……怎么听着这么不真实?连那疤脸汉子眼中都闪过一丝错愕。

    “现在,列队!”公孙越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人群一阵茫然和混乱,互相推搡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列队!听不懂吗?”公孙越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锐利如鹰隼,“按高矮,排成两列!快!”

    疤脸汉子反应最快,低吼一声:“都动起来!高的站后面!矮的站前面!”他率先站定,推搡着身边的人。在他的带动和公孙越冰冷目光的逼视下,这群流民总算歪歪扭扭、参差不齐地排成了两条勉强算是直线的队伍,虽然依旧松松垮垮,东倒西歪。

    公孙越面无表情地走到队伍前,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站姿。他走到一个佝偻着背的汉子面前,猛地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踹在他的腿弯处。

    “啊!”那汉子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站直!挺胸!抬头!”公孙越的声音严厉如刀,“膝盖并拢!脚跟靠紧!脚尖分开!”他一边说,一边亲自上手,用力扳直那汉子的肩膀,踢正他的脚后跟。动作粗暴,毫无商量的余地。

    那汉子痛得龇牙咧嘴,但在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只能忍着痛,努力地挺直腰板,模仿着身边人的样子。

    公孙越就这样,像一个最苛刻的工匠,在这群粗糙的原石上,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开始了他最初的雕琢。每一个错误的姿势,都换来毫不留情的纠正——推、拉、踢、喝斥。没有解释,没有安抚,只有冰冷的命令和不容置疑的执行。

    “肩膀放平!别耸着!”

    “头抬起来!看着前面!地上有金子吗?”

    “膝盖!并拢!用力!”

    树林里只剩下少年严厉的喝令声、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偶尔压抑的痛哼。阳光透过稀疏的枝桠,在那张苍白却绷得紧紧的少年脸庞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显得格外冷硬。

    赵忠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喉咙发干。他从未见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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