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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

    网,已经悄然张开。

    ***

    顾承泽对我的追求,以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姿态展开。昂贵的珠宝如同流水般送到我临时的豪华公寓门口,每一件都价值连城,璀璨夺目得足以闪瞎任何拜金女的眼睛。巨大的、由顶级厄瓜多尔空运而来的白玫瑰花束,每天清晨都会准时抵达,浓郁到近乎窒息的香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他推掉了所有能推的应酬,像个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笨拙又急切地试图制造偶遇——在画展的门口,在米其林三星餐厅预定的相邻座位,甚至在我常去的瑜伽馆外不经意地等候。

    每一次见面,他看我的眼神都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火焰。那火焰里,是对沈清漪这张脸的疯狂迷恋,是试图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孤注一掷,还有一种更深层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恐惧——恐惧这失而复得的幻影再次消失。

    他对我说话时,声音总是刻意放得温柔低沉,带着一种讨好的小心翼翼。话题永远围绕着沈清漪——她喜欢的画,她爱听的曲子,她习惯的香水味道。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林薇这个身份,忘记了那个刚被他深情悼念过的亡妻林晚。

    清漪……不,薇薇,他有一次在塞纳河畔餐厅的烛光晚餐上,微醺地握住我的手,眼神迷离而炽热,你知道吗看到你,就像……就像一场做了十年的梦,终于醒了。我一直在等,一直在找……

    他的手指滚烫,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我看着他眼中那份沉醉的深情,胃里熟悉的翻搅感再次袭来。烛光映照着他英俊依旧的脸庞,这张脸,曾经是我青春岁月里全部的信仰和温暖。此刻,却只让我感到冰冷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

    我缓缓地、坚定地将手从他的紧握中抽了出来。指尖冰凉。

    顾先生,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您又在透过我,看谁呢是姐姐林晚,还是……您心里那位沈小姐

    我的目光扫过他瞬间僵住的脸,落在他面前那杯喝了一半的红酒上,鲜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像凝固的血。

    顾承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他眼底的迷醉被猝不及防的狼狈和恐慌取代。我……薇薇,你误会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试图再次抓住我的手。

    误会我轻笑一声,那笑声清冷,像碎冰碰撞,我听说,姐姐出事前,您公司的资金链似乎出了点问题好像还……抵押了你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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