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衰败的深宅里,那个被他写在信首名字的女子,正咳出生命中最后一口灼热的鲜血,指尖滑落的,是一张被同样鲜红的血、浸透了的、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背面,是他当年滚烫的誓言。 信,终究未能寄出。 如同那未曾等到的七彩祥云…… 两处断肠,一生错过。 乱世如炉,焚尽微末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