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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世子?此药珍贵,她应去拜谢才是。

    “千两药?抵得上娘子为参议时,十年年俸了!”玉盘惊叹着,小心翼翼捧起瓷瓶,生怕摔了碰了,言语却惹得水断栩蹙眉,她掩其口,沉声道。

    “绽翩种种,皆不得再提,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

    ”见玉盘连连颔首,她适才松手,方放下瓷瓶,“咔擦”一声响起,引起二人警觉。

    “何人在此!”“是……是夫人遣奴婢们来……来伺候娘子沐浴……”水断栩疾步上前,推开紫檀门,素手放在棂花上,果真见两个女使站于垂花门不远处,正胆怯地不敢抬头。

    她却未出声斥责,眸光不断地在二人之间流连,气韵就此沉寂。

    玉盘亦听到动静,本欲叱骂,却碍于水断栩未曾开口,不得僭越。

    遂一同望着二人,两女使脑袋越埋越低,几近佝偻着腰背,片刻,终是一女使忍受不住,伏地开口道。

    “娘子,我们確为将将走进院落,因皆不悉娘子起居习惯,遂……遂不敢随意示意,磨蹭了些。

    ”“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并无僭越之心。

    ”水断栩先是不语,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请罪,良久,才淡然开口道:“起来吧,再耽搁,怕是要东方欲晓了。

    ”闻言,两人连忙起身,趋步跟上。

    三人进了香汤房,沉水香弥漫屋内,纵使是狸奴闯进,皆要沾上一身香才允离开。

    女使持梳篦梳散发髻,正要为其宽衣解带时,却被水断栩按住。

    “你们在一旁候着,我自己来便好。

    ”水面浮着檀香木片,屏风阻隔着氤氲,薰笼亦备好。

    二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却只唯唯听命般站立一旁。

    水断栩所言非虚,昔年为参议时,她皆是亲力亲为,已然成了难以摆脱的习惯。

    抚上肩上的谶花图案,持着盆舀汤淋上,图案竟化入水中,与花瓣相融。

    风乍起,从窗棂处溜进,将水断栩勾去香闺。

    水断栩着纱罗寝衣,于香闺榻上辗转难眠,终是起身,唤着玉盘。

    “玉盘,你明日起,试与她们相洽,徐叩其辞,窥祝家人所喜所恶,总归备之无患。

    ”她吩咐完,忧烦顿消,拥衾而眠,入黑甜之乡。

    梦中,她回到稚儿时,坐于一小郎身侧,小郎正嚎啕大哭。

    水断栩何时哄过孩儿?思忖再三,抬手欲轻拍其背,却在靠近的刹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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