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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相府冤案有关。

    正逢国公府招医师,她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拙劣地通过考试,然后被郁净之晾了三天。

    赵绥宁和郁净之有旧仇,其实主要是她的错。

    郁净之作为连外室都算不上的私生子初来京城那些时日,她为了原来的世子——郁净之的哥哥,给郁净之找了不少麻烦。

    轻则让他端茶倒水,重则打骂踹踢,反正是恶事做尽。

    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手指悄悄附上面皮。

    为今只能盼着郁净之认不出她吧,不然……挖眼削耳灌鼻,嗯,她也算离死不远了。

    “世子今日心情不好,赵姑娘当着心。

    ”入室前,侍女轻声提醒赵绥宁。

    赵绥宁又是感动又是畏惧,挪着碎步子一厘一厘往内室蹭,半晌,猛闭眼,英勇就义般闯进去。

    临行前还不忘同侍女说:“好姐姐,且留我小鼠一命!若今日我还能归来……我必重谢!”硕大的雨滴斜射在薄薄一层纸糊的窗上,刻薄的风从缝隙里挤进来,先狠狠刮过赵绥宁的脸,然后将屋内满地的白纱一股脑卷起。

    隔着轻柔曼丽的白纱,赵绥宁隐约窥见一片衣角。

    纱从她后背划过,带起一层颤栗。

    赵绥宁心中恨叫,郁净之这厮果真有病!好好睡觉的屋室给他摆的不像人间!“赵医师,久仰。

    ”温润的声音蓦地从背后袭来,刮蹭着沿着赵绥宁的脊柱向上爬,再飞进她耳道。

    冷汗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衫。

    她打着颤勉强撑起笑容,转过身去拜:“见……见过世子……”冰凉的手指触上她的腕,像冷血的蛇类动物一样带着窒息的力道,黏腻、阴冷地缠上她。

    她张着嘴,笑是僵的。

    “多,多谢——”赵绥宁刚想谢礼,颤颤巍巍抬头,又对上今后此生最不愿回想的情形之一,还未说出口的“世子”封在嘴里,硬生生咬碎在牙间。

    电闪雷鸣。

    惨白的电光从窗外猛劈入内,将郁净之挂着温柔浅笑的俊俏面庞平白切成阴阳两块。

    而被照亮的这一侧,白得像死了几天的尸体一样森冷。

    点滴艳红的血迹呈飞溅式在他眼下散落,衬得皮肤更加苍白。

    红白分明。

    白纱白衣白脸,红血红唇红舌。

    赵绥宁哆嗦着躲开了郁净之的手,身子发虚发软,苦着脸倒地。

    “无事吧,赵医师?”郁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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