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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婚礼是大事,亲生父母都不露面,这得多不受待见。」

    那些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让站在台上的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江砚舟原本带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锐利的目光扫过台下。

    「各位亲友,今天是清欢和我的彩排,不是给各位搬弄是非的场合。」

    「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现在就可以离开。」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

    他转头,安抚地捏了捏我的手,桃花眼带着笑:

    「清欢,别听她们胡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委屈你了,别往心里去。」

    我低下头,掩去眸中的冷嘲。

    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要命。

    又是这样。

    每次在我受到委屈,狼狈的时候,江砚舟总会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出来。

    彩排继续。

    神父的誓词,交换戒指,然后是亲吻。

    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想起那七天七夜里弥漫的血腥和绝望。

    「呕——

    」

    我吐在他昂贵的西装上,也溅上他错愕又铁青的脸。

    「对不起,砚舟。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觉得很恶心。我会不会是......怀孕了」

    我惨白着脸,眼泪汪汪地道歉。

    周围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压抑的惊呼。

    江砚舟黑了脸,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却又强压下去。

    「不可能。」

    他顿了顿,语气放软。

    「清欢,你别乱想。可能是最近太累,压力太大。先回去,让沈医生好好给你检查一下。」

    「今天的彩排就先到这里吧。你好好休息,身体要紧。」

    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显然气得不轻。

    江砚舟没有和我同车,找了个借口便让司机先送我离开。

    也好,省得我再费力演戏。

    「王叔,麻烦您,不去江宅,送我去市中心医院。」

    王叔看我一眼,迟疑道:

    「太太,江先生吩咐的是送您回江宅休息,说沈医生会过去......」

    我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王叔,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想去医院。您也看到了,我刚才在台上吐得那么厉害。」

    王叔沉默片刻,车头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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