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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一点小伤,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刚刚是俄罗斯那边的客户打来的,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所以用俄语交流比较方便。」

    电话那头传来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曾经的未婚夫陆晓。

    「砚舟,你还记得一年前那个赌约吗阮云锦说我这辈子都追不到她,我说一年之内就能让她答应嫁给我。」

    「哈哈哈,当时我们都喝高了,没想到你还真去追了。」

    江砚舟的声音里带着玩味。

    「可不是,一年时间,这傻白甜就被我哄得团团转,连婚都订了。」

    陆晓嗤笑一声,

    「要不是你出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这种蠢女人,玩玩就够了。

    「不过你这点天灯玩得漂亮,救人于水火,多感人啊。这傻子现在还把你当救命恩人呢!」

    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我却寒意刺骨。

    三年前,三个恶魔轮番折磨我,用俄语交谈。

    烙铁烫,针刺骨七天七夜。

    我被折磨到身上全是伤痕,每一道都深可见骨。

    江砚舟说,那是跨国绑匪。

    他说,他花了很大力气才把我救回来。

    他说,我得了间歇性失忆,还患创伤应激障碍。

    指甲掐进掌心,这三年来,我偷偷学习俄语,早已将每一个音节刻入骨髓。

    什么俄罗斯客户,什么大项目,全都是狗屁!

    我低头掩住眼中的恨意。

    「没关系,一点小伤而已。」

    他很受用我这副柔弱顺从的样子,替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婚纱头纱:

    「清欢最乖了。」

    「走吧,我的新娘,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呢。」

    旁边沈慕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容温和:

    「清欢,别太紧张,放松点。婚礼是人生大事,情绪起伏太大对你的恢复不好。」

    胃里一阵翻涌,我强压下恶心,扯出个苍白的笑:

    「谢谢沈医生,我会注意的。」

    彩排开始,聚光灯打在我身上,刺得眼睛生疼。

    台下稀稀拉拉坐着几位江家的亲戚和朋友,大概是来观礼彩排的。

    「啧啧,真是好命,被绑匪那样糟蹋了,居然还能嫁进江家。」

    「听说啊,她爸妈早就跟她断绝关系了,嫌她丢人,今天都没来。」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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