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盘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接下来的日子,郑子衿以身体尚未痊愈为由,缠着周砚礼推掉所有公务。
周砚礼也索性将公司事务移至家中处理,每日只陪她流连于各处奢雅之地。
在私人珠宝展上,她指尖轻抚一枚祖母绿戒指,周砚礼便直接以三千万竞拍拿下。
乘游艇出海时,她随口夸赞海上落日如画卷,次日他便请来著名画家为她定制光影油画。
甚至路过古董书店,她多瞥了一眼泛黄的古籍,他便即刻买下整间藏书阁赠予她……
圈中众人皆叹,周砚礼的宠溺简直要将郑子衿捧至云端。
这夜,郑子衿裹着薄纱睡袍叩响他的房门。
“砚礼……”
她咬着唇站在光影交界处,声线微颤,“我、我害怕打雷,能不能与你同眠?”
窗外正传来隐隐雷声。
周砚礼从书桌起身,目光落向她泛红的眼角,终是叹了口气。
他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掌心抚过她发梢:
“子衿,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