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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额头沁出冷汗:“可那款药是针对重症”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病床上的郑子衿听着这番对话,指尖悄悄攥紧被单。

    她知道这种药——上周财经版才报道过,周氏为研发它投入了九位数资金。

    “砚礼。”

    她软声唤道,“你别太紧张了”

    周砚礼转身握住她的手,眼底的焦灼还未散去:“没事,你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三天,周砚礼的作息可以说是完全以郑子衿为中心的。

    他记得她每次吃药的时间。

    记得她喝粥要加三分糖,记得她睡前要听十分钟的白噪音。

    医院的护士们也总在私下议论,说从未见过周家少爷这样细致入微地照顾一个人。

    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郑子衿坐在副驾驶,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

    “砚礼我一个人住总做噩梦”

    周砚礼的目光扫过后视镜。

    那里原本挂着苏南衣求来的平安符,现在空荡荡的。

    “搬来和我住吧。”他说。

    别墅里,郑子衿像只欢快的雀鸟。

    “这套茶具太老气了,换水晶的好不好?”

    “书房窗帘换成香槟金吧?”

    “主卧的床”

    周砚礼坐在沙发上,每次都说“好”。

    他的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是助理发来的消息:

    【苏小姐的航班已抵达巴黎】。

    当郑子衿终于完成所有改造,周砚礼站在玄关处愣神。

    米色地毯换成了艳丽的红,他常坐的那把扶手椅被替换成时尚但坚硬的款式,就连空气里漂浮的,都是陌生的甜腻香气。

    “砚礼?”

    郑子衿从背后抱住他,“怎么在发呆呀?”

    周砚礼转身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

    这个拥抱的姿势,恰好能让他的视线越过她肩膀,看向二楼走廊。

    那里原本挂着幅威尼斯夜景,是苏南衣拍的照片。

    现在取而代之的,是郑子衿的自画像。

    “很喜欢。”

    他收紧手臂,声音闷在她头发里,“只是突然想起有份文件没处理。”

    深夜书房,周砚礼打开保险柜。

    最底层放着个绒布盒子,里面是枚女士腕表。

    是苏南衣去年落在他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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