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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李恩静的电话才打过来:“我一直等华国队那边下训了,才找到机会问林杉,确实是有问题。

    ”听到这话权至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李恩静继续说:“林杉的电话打到队医和教练哪儿,他们都说让林杉好好训练,比赛,说是汐瑶的意思。

    多的不肯给她说。

    问了好几个人,最后才从助理教练哪儿问到点情况。

    ”电话那头的李恩静叹了口气:“训练中心的助理教练的说法是‘心理调整期’,休假了。

    ”“回家了?”“不是,刚开始助理教练不肯说。

    林杉给汐瑶妈妈打过电话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根本没回家。

    ”“那去哪了,有具体位置吗?”“你等等……”听筒里有他听不太懂的中文传来,半晌李恩静才说:“林杉刚问到了——她租了车,往川西去了。

    助理教练说他第一站应该在磨西古镇附近。

    具体位置可能要等到她到了才会发给助理教练。

    ”权至龙已经推开经纪人办公室的门:“东西我弄完了。

    未来两周我休假。

    剩下的你安排。

    帮我找个靠谱翻译,川西那边儿的。

    能把我从机场带到磨西古镇。

    ”下了飞机,已经晚上。

    他根据经纪人的描述找到了翻译。

    没有多余的话就直接跟翻译说,让他快点儿往磨西古镇赶。

    导航显示到磨西古镇要开5个小时,他对任汐瑶状态的担心像一把剑一样悬在他的心上。

    李恩静在挂电话前,犹豫了半天才跟他说。

    如果要用到心理调整这个词,怕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当时的原话是:“她连续两次受伤,挨的太近了,还都是大伤。

    听林杉说她13年8月才受过一次伤,14年又受伤。

    很有可能会诱发创伤后应激障碍。

    ptsd在运动员中还是挺常见的。

    所以可能才会用到‘心理调整’这个词。

    ”直到凌晨任汐瑶被敲门声惊醒时,窗外还是漆黑一片:“谁?”没有回答。

    她抄起登山杖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权至龙。

    羽绒服领子竖到下巴,头发乱糟糟的,睫毛上还结着霜。

    她赶紧拉开门,冷空气灌进来:“你……”他一把抱住她,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肋骨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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