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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

    ”任汐瑶道谢,上楼时有些走神,右腿磕到木台阶,疼得眼前一黑。

    房间里没暖气,生了炉子总之不是太冷。

    她吞了片止痛药,翻开笔记本写写划划,里面全是训练计划和肌肉恢复数据,写了一半又烦躁地撕掉。

    最后索性直接把本子塞进背包的最底层眼不见心不烦。

    重新拿起地图研究明天的路线。

    而六个小时前的首尔,经纪人抓着登机牌追到安检口:“你真是疯了,能再商量商量不祖宗,要不跟社长说一声呢?媒体拍到怎么办?你这段日子频繁的往返,就是有掩护,媒体都有不少风声了。

    ”“那就拍。

    ”他戴上墨镜:“反正没人信gd大冬天的会去海拔四千多米追姑娘。

    ”过去三周他拼了命赶行程,熬通宵录完专辑,除了必要的通告全部不接——就为了空出这半个月。

    但是过去的一周任汐瑶的回复太简短了,短到不正常,她所有的消息都像被冻住的河面——光滑,冰冷,看不到底下的暗流。

    每次打电话也不接视频只说跟前有人不方便。

    他昨天翻到队医的社交平台是一周前在京城康复中心有一张任汐瑶上冰的背影,扶着场边的防护垫。

    即使照片并不清晰也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

    当时看到这张照片他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什么。

    而最新照片赫然是空荡荡的康复室。

    当时他心里实在不安。

    就去走廊里,拨通了现在在欧洲比赛的李恩静的电话跳过礼节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运动员的伤愈后上冰。

    会很紧张吗?”李恩静愣了一下才回答说:“是会吧,康复总是要有一个适应过程的。

    ”权至龙皱着眉头沉默了很久:“我觉得汐瑶不对劲。

    你有感觉吗?这些日子太奇怪了。

    话越来越少。

    ”权至龙的话让李恩静也紧张了起来,仔细的想了想这些日子的对话敏锐的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我去问问,前辈先等等。

    ”那边儿的李恩静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权至龙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重新回到录音室赶进度。

    不论李恩静那边的结果怎么样,他需要快点儿收尾。

    他要去见任汐瑶。

    直到完成最后一段歌曲的制作。

    到凌晨5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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