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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责的江芙?一时间,高旺脸上乍青乍白,眼神闪烁瞥向高叩翡,瞬间又跟触火一样退回来。

    而高叩翡已经止了干呕,也不再看着江芙,只跟一块千年寒冰一样瞪着高旺,带了些心如死灰。

    江芙眨眨眼睛,又补了一句:“为何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自己讨了去,说什么都是你的错?”高旺在高府不算机敏出挑,但也是与高叩翡一起长大的。

    高叩翡素来性子直快,又冲动易怒,心绪动乱之际往往言语失了分寸得罪他人。

    而高旺相对世故沉稳些,不仅能拦着帮他压压气性,还能与他分析些人心长短、迂回利害,且这么多年来都是鞍前马后、敦厚少语的忠实模样。

    若是他高叩翡犯了错,高家老祖爷鞭子伺候时,从来是先打他,再打高旺,只是高旺得挨双倍的打!打他会留些手,打高旺却是不留他命的!只是高旺从来没抱怨过,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过。

    他无论前一天挨了多重的打,仪、一本正经的孙夫子都公然袒护她?还有那个从未现身、露过面的魏老夫子,什么男子学堂、女子学堂是他分的,他又凭什么让个女子来作践破坏这规矩?而他只是偶尔犯点小错,比如学堂上笔放歪了些,字写粗放些,未大声背书吟诵,甚至饭吃的慢了些、撒了几粒米,就要收到斥责,甚至静闭、杖责?难道所有的规矩、制度、章程都只为了约束他们?却对这仗着父亲欣悦、太傅举荐和君上默许的女童极尽纵容?高叩翡神色漠然,身子立得板板正正的,用手背掸了掸衣摆,虽然仍不正眼看江芙,话却是对着她说的:“江姑娘,我高家与你江家没有任何私仇,我高叩翡与你的私怨都起自二月初一姑娘破坏礼制入读芝兰苑。

    高叩翡自问光明磊落,从未起过下毒暗害此等阴毒的念头,你信或不信,都由得你。

    别说你家报了刑部,便是报了君上来问罪,高某没做的事,也断不会认一个字!”言罢,他不看屋内任何人,也不看高旺,径自走出医馆去。

    医馆的门槛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个四岁左右的褴褛女童,正捡了方才高叩翡不知何时落地的木偶在手里玩。

    高叩翡看到她和她那手里的木偶,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大步离去了。

    高旺见自己借势凌辱江芙的计划已然落败,但高叩翡已经一锤定音,也未能让江芙随便攀咬了去,也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跟着跑出门去。

    王青梧和灵芸齐齐上前,一人一边搀扶正费力起身的江芙。

    他们一人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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