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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喊着“公子饶命!江小姐饶命!都是小的的错,都是小的的错!”江芙在高氏主仆间看了一眼,嘴角挂起一丝难查的笑,转身向那高旺挪去。

    虽然今日王青梧施针后,她确实能靠着自己走上几步,但总体肢体仍很僵硬,那手足不是连着自己筋骨长得一样,行动起来一点不听使唤。

    外人看来便是这女童佝着两只手,一跛一跛、生硬地慢慢走向那家仆。

    灵芸大惊:小姐竟然成了个跛子?!她两只眼睛瞪向王青梧,跟要撕了他一样!——这就是你的医术?——这就是你信誓旦旦不会把人治坏?王青梧面上亦失了方才的欣慰激动,代以惊恐不安——军器监监卿的掌上明珠被他扎了近十天,结果扎成个跛子?这走路是勉强能走些了,但到底是治好了呢,还是治坏了呢?王青梧忍受不住江家婢女的灼灼怒视,只能撑着袖子将自己的脸遮盖起来。

    江芙艰难走到跪地的高旺身边,再撑着地面,艰难地蹲下身子。

    她一手扶住高旺的肩膀,柔声说道:“奇了怪了,你只是他们家的仆从,与我和我爹爹素不相识,哪里来的深仇大恨要对我等下如此狠毒的手?现在为何要将过错都自己拦了去?”说着,一声悲悯叹息:“想你在他家门下求个活口,必也身不由己,自然要听他们的差遣。

    但即便那毒真是你下的,你也并非主谋,而是受了他家的指使罢。

    ”末了,她拍拍他的肩膀,最后说道:“你现在在他的威视之下,想是怕极了,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届时刑部问起你来,你只管照实了说,我与爹爹心里有数,不会追究你的主罪。

    否则,无论你说与不说,都只是为了他们家替罪卖命的一颗棋子而已。

    ”她这话不说倒好,无非是招少主一顿谴责或扇几个耳光,可这么一说出来,倒要坐实了他家主子们的谋害之罪,以及他的叛主之名似的。

    高旺面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连连后退,待退到墙壁、退无可退,才伸手指着江芙,语无伦次说道:“你你你,你血口喷人,我家主子什么时候毒害你了?我家主子没有指使我毒害你?我我,我也没有对你下过什么毒!”江芙并不愠怒,只是蹙蹙眉,疑惑反问:“那你方才为何一直讨着饶命,还说什么都是你的错?”高旺一怔。

    难道他说都怪他打从一周前就借病请假,实际蹲守医馆,一直暗中监视江芙?难道他说都怪他今日特意将高叩翡引到医馆来,好借势羞辱、收拾因她导致自己被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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