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破鸟,死了就死了。
02
原来,他是默许的。
颜欢在外跟着他四处露面自称陆夫人,他默许了。
颜欢在家中将我年少获奖的画作撕烂,他默许了。
颜欢将我妈的骨灰盒丢在别墅杂物间说瘆人,他也默许了。
之前那些莺莺燕燕但凡显摆到我面前,无一不被他收拾干净。
只有颜欢不一样。
正如他当年霸道地说只准我做他的模特。
他也把颜欢养在他的办公室里,只准颜欢脱光了给他画。
颜欢的眼中蕴满委屈的泪,陆时逸疼惜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鸟只是鸟,拿你一只破鸟换欢欢开心,是它的命好。
欢欢怀孕了,你应该庆幸,不然我陆家无后你的罪过最大。
他在怪我流产过两次。
两次都是陆时逸说他实在忍不住,便欺上了我的身子,没结束我就流了产。
第一次他说是我倒霉跟他无关。
第二次他说我是陆家的灾星,让管家送我去医院,便起身出了门。
回来时醉酒扶着两个娇俏女人进了屋。
随后我再也没怀上孕。
从今往后,欢欢就住在家里养胎,来来回回难得折腾。
早就死心,我擦干湿发点点头:好。
陆时逸看着我听话的样子,微眯着眼睛竟有些乏闷。
回家的路上,我看着窗外。
房车的壁柜里叠满了颜欢的情趣内衣。
不只这里,主卧,保姆房,办公室,我的画室,他们向来是玩得花的。
而在陆时逸眼里我向来是无趣的,只关心他是否吃饱穿暖。
陆时逸和颜欢在房车的小床上拥吻,喘息声盈满空间。
怎么不说话男人突然停下手上的揉捏动作问我。
真是好笑,此情此景我还要夸他们能干不成
陆时逸随即捏住我的脸让我转头看他和别人缠绵的光景,他才不允许我如此平静。
见我面色不改,男人有些烦躁地捏住身下女人的唇盖了上去。
回到家中,颜欢欢的行李早已归整到了主卧。
我看着被扔在客卧的杂乱衣物也无所谓,反正没几天就要离开。
陆时逸在书房传来了喘息声,刚刚在房车上他们点到为止。
原来是因为颜欢怀孕,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