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手平静的搭在我的手背上……我成了肖文的情妇。
没有里霸道总裁的挥金如土和极致宠爱。
他的世界庞大而复杂:医院里排满的患者,全国乃至国际的学术会议巡讲,堆积如山的科研论文和课题申请。
出差是常态,偶尔他会带上我。
但所谓的“伴旅”,更像是他繁忙日程里一个安静的、随叫随到的点缀。
陪我在异乡街头漫步、享受闲暇时光?那是奢侈。
更多的时候,他忙于各种应酬——医院领导、药企代表、学术权威……觥筹交错间,是利益的交换和人情的往来。
这种场合,我这个身份暧昧的年轻女孩,自然是不方便出现的幽灵。
他回到酒店时,往往已是深夜,带着满身的烟酒气和挥之不去的疲惫。
我能看到他眼底的倦意,那是一种被责任和欲望双重消耗后的透支。
他不再年轻,精力有限,却总想把控更多。
很多时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的角色,就是在陌生的城市、奢华的酒店房间里,安静地等待。
等他处理完所有事情,是否会想起我,是否会推开那扇连接着我们两间房的门(他永远习惯性地开两间房)。
他来找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即使来了,也极少过夜。
他会在情动时,用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眼睛凝视着我,用低沉而笃定的声音说“我爱你”。
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魔力。
然而,这份“爱”的主动权,永远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只有他想见我时,我才能见到他。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深知追逐和征服的快感远胜于唾手可得的猎物。
而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这场交易的规则。
我需要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爱”,是每一次他离开后,留在床头柜上或塞进我包里的,厚厚一沓、带着油墨清香的现金。
这是赤裸裸的钱色交易,披着一层温情脉脉的薄纱。
大三下学期,他再次来到g市——我读书的城市出差。
他来这里的次数很少。
通常,他会安排他信任的男性好友开车来接我去酒店。
但那天,停在约定地点的车里,驾驶座上坐着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出头,妆容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