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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他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优秀。

    “他看着我,目光一直没有离开。

    我举起桌上的酒杯跟他碰,”谢谢您来。

    我太高兴了。

    有种独在异乡为异客,但是又遇到故人的感觉,很亲切。

    “我酒量不好,两杯鸡尾酒过后,眼神变得迷离,开始有点晕乎乎的。

    已经唱完最后一首歌,他提议去江边吹吹风散下酒气。

    我欣然同意。

    半夜的江边,气温降得厉害。

    我里边穿得单薄,可酒劲还在,冷风吹过滚烫的脸颊,竟感到格外舒服。

    借着酒劲,我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尽情地吐槽命运对我的不公平,那些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命运对你已经很好了,至少给你一个漂亮的长相,出众的气质,还给你一副好嗓子。

    你站在那么多人群之中,很耀眼,很有灵气,不食人间烟火。

    “他说这句话,眼神里有一丝痴迷。

    我看着他狭长的眼睛,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故事,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魅力。

    在我脑海中,浮现出他被众人簇拥的画面,这样一个站在神坛上的人物,此刻却如此和蔼可亲,让我感到无比亲切。

    在他面前,我就像一个孩子,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情绪,不必再像往常那样隐忍。

    我们聊了很多,从生活琐事到人生理想,内容包罗万象,每一次对话都无比契合,我丝毫感觉不到我们之间有任何代沟。

    江风裹挟着货轮的汽笛声卷来,我酒劲过后开始觉得冷,我裸露的小腿起了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

    手冻得通红。

    肖教授的羊绒围巾带着雪松与消毒水混杂的气息,他很自然的抓在手里捂着,吹着热气。

    当他的拇指按在我腕间跳动的血管上时,我忽然想起上周解剖的冠状动脉标本——那些僵硬的管道里,是否也曾奔涌过如此滚烫的渴望?空气中有了一丝暧昧成分。

    "冷吗?"他的问话在夜色中凝成白雾。

    我数着他眼尾的皱纹,每条都精确得如同手术切口,当他手掌包住我冻红的指尖,掌心的温度让我想起九岁那年李向阳跟我找弟弟时,后颈蒸腾的汗气。

    ”你男朋友不会这样做吗?“他问。

    我抽出手,对他笑了笑,“我有男朋友,他不在这个城市。

    ”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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