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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医学院官网见过他的照片,清秀的模样,看上去不过

    40

    出头,身材瘦削却很有精神。

    思考再三,我终于鼓起勇气按下了拨号键。

    ”喂?“电话那头还是熟悉的声音。

    ”是我,肖教授,还记得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电话那头顿了顿,”哦,小程。

    “我很高兴,他还记得我。

    ”今天在医院看到您了。

    “我说到,”您出差过来这边了啊。

    “”是的,今天有个学术会,现在还有饭局。

    或许饭局过后,我们可以见一面。

    “”好啊,十分荣幸。

    我欣然答应。

    “告诉他我驻唱的酒吧地点后,我精心化了妆,临近圣诞节,街上装饰了圣诞气息,我厚厚的棉衣里边,只穿一件低胸的长裙。

    低胸长裙的吊带勒进肩胛骨,在皮肤上刻出两道淡红的沟壑——这是酒吧更衣室镜子里反复确认过的角度,足够让水晶吊灯的光晕顺着锁骨滑进阴影深处。

    在我唱完第三首歌后,肖教授才到。

    我这才看到他本人的模样,甚至说,比照片上稍微老一些,两鬓有白发,但是精神很好,笔挺的身子,背影看上去像个30岁的年轻人,肖教授的白西装在酒吧暗红色调里像块未融化的雪,五官看得出年轻时应该是十分俊朗的模样。

    他找了一个稍微偏僻的地方坐下,打量四周。

    随即叫了一杯酒。

    他摩挲威士忌杯沿的姿势让我想起解剖课上教授转动骨骼标本的模样,都是带着学术性的观赏。

    很快我上台再唱第四首歌,聚光灯打在我脸上,我用话筒说,这首歌,送给一个我十分感谢地朋友。

    说完我看向他,与他对视。

    我唱了一首《love

    story》。

    泰勒那时候这首歌很火。

    当我唱到"arry

    juliet"时,他无名指的婚戒突然反光,刺痛了我干涩的眼睛。

    他在台下看着我,目光里有惊艳,有诧异,还有惊喜。

    一曲结束,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服务生递给我小费,说62号桌客人给的,看我是否愿意与他喝酒。

    我看着不菲的小费,塞进包里,脚步轻快朝肖教授走去。

    ”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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