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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发热,一种强烈的情感在胸口膨胀。她突然伸手环抱住陆沉洲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

    晚棠...他的身体僵住了。

    就一会儿。她闷声说,感受着他加速的心跳。

    陆沉洲慢慢放松下来,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梳理她的长发。他们就这样站在月光里,相拥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虞晚棠抬起头。陆沉洲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唇。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向前,他们的距离一点点缩短...

    晚棠父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伴随着脚步声,你们在上面吗

    两人像触电般分开。陆沉洲迅速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西装。虞晚棠则手忙脚乱地去关唱片机,差点碰倒台灯。

    虞建业出现在门口,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沉洲,时间不早了。

    是的,我该走了。陆沉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声音略显沙哑。他转向虞晚棠:生日快乐,晚棠。谢谢你的...舞蹈。

    虞建业坚持要送陆沉洲到门口。虞晚棠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两个男人在车旁交谈。父亲的表情严肃,陆沉洲则一直低着头。最后,陆沉洲上车前抬头看了一眼她的窗口,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辨。

    几分钟后,虞建业敲响了她的房门。

    晚棠,我们需要谈谈。他坐在床沿,神情疲惫,关于沉洲。

    爸,我们只是...

    他比你大十二岁,晚棠。虞建业打断她,而且他的背景...很复杂。

    因为他白手起家因为他没有显赫家世虞晚棠突然激动起来,我以为你不是那种在乎门第的人!

    不是这个原因。父亲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事情...你还小,不懂。

    我十八岁了,成年了!

    虞建业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二十年前,我参与过一桩商业并购。那家公司...是沉洲父亲的。

    虞晚棠瞪大眼睛:什么

    那是个正常的商业决策,但他的父亲...承受不了打击。虞建业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听说他自杀了,留下孤儿寡母。

    虞晚棠感到一阵寒意:你是说...陆沉洲接近我是为了...

    我不确定。父亲摇头,但你必须保持距离,至少在你足够成熟、能够分辨真假之前。

    那晚,虞晚棠辗转难眠。凌晨两点,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来自陆沉洲的短信:

    已到家。有些等待,值得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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