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接。他歉意地说,走到几步外接听。
虞晚棠听不清对话内容,但能看到陆沉洲的侧脸线条变得冷硬。通话结束后,他回到她身边,神色已经恢复平静,但眼神有些游离。
出什么事了吗虞晚棠问。
没什么,工作上的小问题。他勉强笑了笑,我送你回宿舍吧。
回程的车里,陆沉洲异常沉默。虞晚棠偷瞄他的侧脸,发现他眉头紧锁,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需要我陪你吗到宿舍楼下时,她小心翼翼地问。
陆沉洲摇摇头,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早点休息。明天...我可能要出差几天。
又出差虞晚棠忍不住抱怨,这周我们才见了两次。
对不起。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次回来,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虞晚棠点点头,不情不愿地下了车。看着黑色奔驰远去,她心里涌上一丝莫名的不安。
第二天早上,她接到父亲的电话。
晚棠,最近和沉洲见面多吗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还好,怎么了
没什么。父亲停顿了一下,公司最近有些...麻烦。如果你听到什么传言,别担心。
挂断电话,虞晚棠立刻给陆沉洲发了信息,问他是否知道父亲公司的事。直到晚上,她才收到简短回复:
听说了一些。别担心,会解决的。飞机要起飞了,到了联系你。
接下来的一周,陆沉洲音讯全无。虞晚棠打了三次电话,都转入语音信箱。父亲也罕见地没有回家,母亲说他在处理紧急公务。
校园乐队排练时,虞晚棠心不在焉,连续弹错了好几个音符。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排练结束后,乐队指挥陈学长关切地问。
没什么,家里有点事。虞晚棠勉强笑笑。
要不要去喝杯咖啡聊聊天可能会好受些。陈学长提议。
虞晚棠本想拒绝,但想到空荡荡的宿舍和无人接听的电话,点了点头。
咖啡馆里,陈学长说起他父亲公司破产的经历:那段时间我爸整个人都垮了,后来才知道是被人做局了。
做局虞晚棠握紧了咖啡杯。
商场上这种事不少见。陈学长压低声音,听说最近虞氏集团也遇到麻烦了我爸爸在证监会工作,说有人在大量收购虞氏的股份。
虞晚棠的心沉了下去。她突然想起在陆沉洲办公室看到的那份文件,上面似乎有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