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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但每天都会发信息,每周至少抽一天陪她。他不再是小叔叔,而是她的男朋友——虽然这个身份暂时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十月底,虞晚棠通过了音乐社的面试,成为校园乐队的钢琴手。

    下个月有场新生音乐会,我们要演奏《蓝色多瑙河》。一天晚饭时,她兴奋地告诉陆沉洲,你会来吗

    陆沉洲皱了皱眉:那天我在伦敦有个谈判。

    虞晚棠努力掩饰失望:没关系,工作重要。

    陆沉洲伸手覆上她的手:我尽量赶回来。

    演出当晚,虞晚棠穿着一条海军蓝的连衣裙,在后台紧张得手心冒汗。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演奏。

    别紧张,你弹得很棒。乐队指挥拍了拍她的肩,五分钟后上场。

    虞晚棠深呼吸,走上舞台。灯光刺眼,她几乎看不清观众席。音乐响起,她的手指自动找到琴键,熟悉的旋律流淌而出。

    演奏到一半时,她不经意抬头,突然在观众席最后一排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沉洲,一身黑色风衣,安静地站在那里。他应该是直接从机场赶来的,头发还有些乱。

    虞晚棠的手指差点弹错一个音符。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演出结束后,她迫不及待地冲下台,在后台入口处被陆沉洲一把抱住。

    太棒了。他在她耳边说,声音里满是骄傲,我的小钢琴家。

    外面下着毛毛雨,陆沉洲撑开一把黑伞,搂着她走向停车场。伞不大,他们不得不贴得很近。

    不是说赶不回来吗虞晚棠仰头问他。

    陆沉洲微笑:谈判提前结束了。他顿了顿,其实我改签了三次机票。

    这个小小的坦白让虞晚棠心里暖暖的。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他的脸颊:谢谢你来。

    陆沉洲的眼神瞬间变深了。他停下脚步,转身将她压在路边的一棵梧桐树上,伞倾斜着遮住他们。雨声突然变得很近,虞晚棠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

    晚棠,他的声音沙哑,我可以吻你吗

    虽然他们已经吻过几次,但每次陆沉洲都会这样郑重其事地询问,仿佛她随时有权拒绝。虞晚棠点点头,闭上眼睛。

    这个吻与初吻不同,更加深入、热烈。陆沉洲的手扶在她腰后,将她紧紧压向自己。虞晚棠生涩地回应着,感到一阵阵眩晕。

    晚棠,我...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陆沉洲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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