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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刺眼。

    墙壁上贴满了照片、病历和手写笔记,正中央是一张手术台,旁边摆着各种医疗器械。而最让我崩溃的,是角落里蜷缩着的六个女人——

    她们全都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她们都失败了。顾淮松开我,走向手术台,记忆植入不稳定,有的崩溃了,有的自杀了。

    我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其中一个女人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望向我,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

    欢迎加入我们,七号。

    顾淮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新的针管,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淡蓝色。

    你不一样,晚晚。他轻声说,你的记忆融合得最好,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

    为什么我声音嘶哑。

    因为林晚是我的妻子。他眼神恍惚了一瞬,她死了,但我不能接受。

    所以……你找了替身

    不。他摇头,我在‘重建’她。

    顾淮淡笑着说他是神经学专家,专攻记忆移植。

    三年前,他的爱妻林晚车祸身亡,他盗走她的遗体,提取大脑皮层记忆数据,然后开始寻找合适的容器——也就是我,和其他六个女人。

    你的记忆是我编写的。他抚摸着我的脸,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们的初遇、婚礼、甚至争吵……都是我设计的。

    我浑身发抖,胃里翻涌着恶心。

    那录音笔……

    是测试。他微笑,我想知道,你们会不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和她一样的话。

    我看向地下室的门,锁是电子控制的。

    六个林晚被囚禁在这里,日复一日接受记忆调整,直到精神崩溃,然后被处理掉。

    而我是唯一一个成功融入他幻想的人。

    晚晚,别想着逃。顾淮轻声说,你的记忆是假的,身份是假的,连‘反抗’这个念头,都是我允许的。

    他举起针管,向我走来。

    睡一觉吧,醒来后,你会忘记这一切。

    我闭上眼,泪水滑落。

    然后,在他靠近的瞬间——

    我猛地抓起台上的手术刀,刺进了他的喉咙。

    顾淮踉跄着后退,鲜血喷涌而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倒下,然后走向电子锁的控制面板。

    六个林晚抬起头,眼神麻木。

    你们自由了。我说。

    可她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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