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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角有颗极浅的泪痣,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沈爷知道,戏子无义。她踮脚凑近他耳畔,何况我这样的毒蛇。

    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他眼底翻涌着暗色:那我就做捕蛇人,哪怕被你咬得浑身是血,也要把你困在身边。

    雨夜的禁忌之吻

    秋分前夜,暴雨再次席卷上海。林晚棠站在阁楼窗边,看沈夜枭冒雨而来,风衣下摆还滴着血水——他刚处决了叛徒。

    为什么留着我她转身时,旗袍盘扣已被自己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我是你的仇人。

    他脱下雨衣扔在地上,几步逼近她,潮湿的衬衫紧贴着胸膛,勾勒出凌厉的肌肉线条。因为你这里,他指尖点在她心口,藏着我想要的东西。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沈夜枭,你以为我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儿子她伸手勾住他脖颈,故意将他往窗边带,你父亲害死我爹时,有没有想过报应

    他瞳孔骤缩,抓住她腰的手突然用力,将她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雨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他们之间织成水幕。你以为我不清楚上一代的恩怨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林晚棠,从你在码头救起我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们的命早就绑在一起了。

    她被他抵得呼吸困难,却仍逞强地勾起唇角:所以你要杀了我,替你父亲灭口

    我要杀你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癫。下一秒,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用力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她挣扎着捶打他肩膀,却被他攥住双手举过头顶,只能被动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吻。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混着沉水香,将她彻底淹没。林晚棠恍惚间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遇到戴铜护腕的男人,一定要逃。可此刻,她却鬼使神差地回吻他,指尖插进他湿冷的发间,任由他扯开自己的旗袍领口,在锁骨上烙下带着齿痕的吻。

    晚棠……他哑着嗓子唤她名字,滚烫的掌心抚过她后腰的旧伤,这里还疼吗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林晚棠猛地推开他,背过身去扣盘扣,指尖却抖得厉害。沈夜枭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声音低得像是在哀求: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宁愿你拿枪指着我。

    她闭了闭眼,摸到藏在袖中的毒针。可当她转身时,却看见他已脱了衬衫,背对她坐在床沿。背上交错的刀疤像狰狞的蜈蚣,其中一道从右肩蜿蜒至腰侧,显然是旧伤。这道,他指了指心口的月牙疤,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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