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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弟弟逃出来,被刀划中这里。他忽然抓住她手腕,你手很凉。

    林晚棠浑身僵住,毒针几乎要刺破他皮肤。却在这时,他轻轻替她拢了拢滑落的披肩,指腹擦过她耳后碎发:以后别穿露肩的旗袍,会着凉。

    上药时,她故意用棉花按压伤口,想逼他松手。他却只是闷哼一声,左手始终握着她没拿毒针的那只手,拇指摩挲着她掌心薄茧——那是常年练琴磨出的痕迹。疼吗他忽然问,我以前断指的时候,觉得疼得要发疯,可现在……他抬眼望她,见到你,倒觉得这点疼算不得什么。

    窗外惊雷炸响。林晚棠猛地抽回手,毒针啪嗒掉在青砖上。沈夜枭目光下移,看清那枚淬了蓝毒的针尖时,眸色瞬间冷下来。但很快,他又笑了,笑得眼角泛红:原来你真的想杀我。

    她踉跄着后退,后腰抵在雕花床柱上。他撑着床头逼近,雨水混着血水从他下颌滴在她锁骨上,烫得她浑身发烫。杀我之前,他声音低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至少让我知道,你有没有过一丝心动。

    百乐门的血色浪漫

    三日后,百乐门张灯结彩。林晚棠坐在旋转楼梯上,黑钻手链在腕间晃出细碎光芒。沈夜枭站在楼下,西装笔挺,左手指尖夹着支雪茄——那是他戒了三年的习惯,此刻却为她破了例。

    这位是新月书寓的林姑娘,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珠花,动作熟稔得像极了恋人,从今天起,她的琴,只弹给我听。

    台下传来倒彩声。青帮吴老大拍桌而起:沈夜枭,你这是要独占花魁

    回答他的是声清脆的枪响。吴老大耳侧的帽子被击飞,沈夜枭持枪的手还在冒烟,另一只手却轻轻揽住林晚棠腰肢,带她旋进舞池。怕吗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以后我在的地方,没人敢伤你一根头发。

    狐步舞曲流淌,她踩错三步。他却耐心地带着她转圈子,掌心贴着她后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放松,他下巴蹭过她发顶,你闻,这舞厅里都是你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水晶灯下飘着淡淡茉莉香——是她常用的头油味道。原来他早就命人在舞厅喷了香水,只为让她踏足的每一寸地方,都染上属于她的气息。

    曲终时,他掏出个红丝绒盒子。打开的瞬间,整颗黑钻在灯光下流转着妖冶的光。戴上。他执起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那道被琴弦割破的伤口,以后你的伤,我来疼。

    林晚棠任由他为自己戴上项链,吊坠恰好落在锁骨下方,像滴凝固的血。她仰头看他,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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