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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从右臂传来。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身下是医院特有的硬质床垫。我出了车祸——这个认知缓慢地浮现在混沌的大脑中。

    林晚

    沙哑的男声从左侧传来。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顾衡坐在病床边,西装外套皱巴巴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左手还紧紧握着我的手腕。

    这幅模样与我记忆中永远一丝不苟的金融精英判若两人。

    医...生...我试图说话,喉咙却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顾衡立刻按了呼叫铃,同时拿起床头的水杯,小心地托起我的后颈喂我喝水。他的手指冰凉,却在微微发抖。

    轻微脑震荡,两根肋骨骨裂,右臂尺骨骨折。他快速说道,声音紧绷,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观察4时。

    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枚三个月前就从他手上消失的铂金指环,现在又回到了原位。

    多么讽刺的时机。

    医生很快进来做了一系列检查,宣布我恢复情况良好。顾衡全程站在角落,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我。当病房再次只剩我们两人时,难堪的沉默蔓延开来。

    你的车报废了。最终他先开口,幸好安全气囊及时弹出。

    我盯着天花板:你怎么找到我的

    交警通过车牌联系到我。他停顿了一下,你...为什么去母校

    这句话像一把刀捅进胸口。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你不知道吗你不是雇了人24小时监视我吗顾衡,或者我该问问,昨晚七点你在哪里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变得煞白。

    你翻了我的书房。这不是疑问句。

    怎么,只准你调查我,不准我查看自己丈夫的秘密我试图坐起来,肋骨的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顾衡立刻上前扶我,被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悬在半空,最终缓缓收回。

    那个侦探是工作需要。他的声音低沉,最近有个案子涉及商业间谍,我不得不谨慎。

    所以我也成了你的案子我冷笑,那云玺公馆的苏雯呢也是工作每周三、五准时拜访,每次2-3小时——多么规律的工作安排啊。

    顾衡的下颌线绷紧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提高声音,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独居高级公寓,我的丈夫频繁造访——请问我该想到哪样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护士探头进来:请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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