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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见屋子里莫漓边抄书边嘟囔:凶死了,以后嫁...话音未落就被药杵敲了头。云蜚不知何时蹲到我身侧,将大氅披在我肩头:当年我摔碎的玉簪...

    我摸了摸头上他重新给我的发簪,早忘了。我把烤糊的栗子扔给麻雀,傅姑娘说你要吃三年药膳。他忽然握住我指尖:那阿音可愿看着我吃不然我肯定食不下咽。

    雪花飘飞,没一会儿就把傅歌新栽的蓝芍药染的雪白,我耳朵红着吃着云蜚剥开的栗子,忽然莫漓的惨叫声惊飞满树寒鸦:傅歌!这是朱砂不是胭脂!你要杀我啊!

    朝堂上的事一直不断,外祖的事也渐渐过了风头,无人再关心,他们在牢里有莫漓和云蜚打点,我还把月银都贡献给了狱卒换得了女眷的单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但我知道,暴风雨真的要来了,因为我已经准备好要动手了。

    除夕夜傅歌在药庐煮火锅,莫漓非往里加人参。云蜚默默把浮沫撇净,突然往我碗里夹了个肉丸:北疆的吃法。

    窗外炸开烟花时,傅歌举着酒碗敲桌:新年祈愿!我要尝遍天下奇毒!莫漓抢过她的酒:本皇子要修八百间医馆!云蜚端着碗轻笑:望边疆永无战事。

    他们都看着我。

    我要...话被淹没在爆竹声中。

    云蜚忽然倾身过来,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听清了。

    傅歌醉倒在莫漓肩上,我听着窗外轰鸣的炮竹声,对着口型说:我要所有人平安,要岁岁如今朝。

    老皇帝殡天那夜,傅歌正在太医院煮麻沸散。我蹲在房梁上嗑瓜子,听她把药罐敲得叮当响,忽然传来丧钟的声音,足足敲了二十七声,我手上的瓜子都不香了,按道理来说他不该今夜死啊,我下的毒日子还没到。

    傅歌的声音忽然传来,老头中的是七星海棠,死前还能清醒半刻钟。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莫漓推门而入。

    莫漓拉走了傅歌,走前把蓝芍药玉佩扔给我:带蜚去玄武门,这玉能调禁军。我盯着玉佩背面新刻的歌字,愣住了神。

    雪还没停,宫里却已是热闹非凡,云蜚的银枪横在宫门前,雪沫落满肩头。禁军副统领举着火把冷笑:云将军要抗旨我甩出莫漓的玉佩砸到他脸上,睁眼看看,谁才是旨

    但进宫的路没那么顺利,至少看到五皇子带着一堆兵马从宫外来时,我预感一场恶战即将发生,两边对峙时,云蜚凑到我耳边说,摔碎玉簪。

    我把玉簪狠狠摔在地上,漏出了里面的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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