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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有三道奏疏。

    他低声说着,指腹摩挲她掌心的茧——那是练了三年的袖箭留下的痕迹。

    她点头,袖中短刀贴着小臂内侧,刀柄缠着他从前的军旗残片。

    当钟鼓齐鸣时,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轮椅的辘辘声重合,像极了当年冷宫外的追兵马蹄。

    殿内,新君强撑笑意迎上谢承煜的轮椅:王叔舟车劳顿——

    话未毕,沈棠棠已踏前半步,从宽袖中抖出三卷密报:

    启禀陛下,南境守将私通敌国、户部尚书贪墨军饷、禁军统领私藏甲胄......

    每念一条,谢承煜便转动轮椅上前一尺,轮椅轴芯的倒刺在金砖上划出火星。

    掌礼太监突然暴起,袖中短刀直取谢承煜咽喉。

    沈棠棠旋身甩出袖箭,正中其手腕,短刀当啷落地时,她已踩住他后背扯下红珊瑚手串:

    这东西,该去陪太子的头骨作伴。

    谢承煜低笑,轮椅机关弹出锁链缠住新君脖颈:

    陛下可知,为何留你到今日

    新君脸色煞白,看着沈棠棠从龙椅暗格取出传国玉玺——那是她昨夜用假玺调包的。

    因为你比太子聪明,

    她将玉玺按在谢承煜掌心,金粉染黄他指尖,

    却不知道,镇北王府的狼,要的从来不是傀儡皇帝。

    谢承煜突然发力收紧锁链,新君瞳孔骤缩间,看见沈棠棠袖中滑落的先帝遗诏。

    遗诏说什么

    他喉间咯咯作响,血沫溅在她婚服上。

    谢承煜替她拂去血点,指腹划过遗诏上监国二字:

    说太子残暴,新君幼弱,着镇北王次子......

    他忽然抬眼,眸中燃起野火,

    与太子妃共掌山河。

    沈棠棠扯下新君的皇冠,露出他后颈与太子同款的刺青——原来都是当年被太子折辱的玩物。

    放过我......

    新君泣血求饶,沈棠棠却摸出他藏在靴底的密信——竟是向敌国求援的降书。

    阿煜,

    她将信纸抛向烛火,

    记得当年你教我的‘围魏救赵’吗如今该用‘假途灭虢’了。

    谢承煜颔首,轮椅下的暗格弹出三十道兵符,每一道都刻着不同边城守将的暗纹。

    殿外忽然传来战鼓轰鸣,那时镇北铁骑已控制九门。

    沈棠棠扶着谢承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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