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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时,本王就知道——这颗残棋,只能做我的皇后。

    殿外传来暗卫禀报,太子余孽已尽数清剿。

    沈棠棠扶着他站起来,看着他用瘸腿勉强站稳,忽然抽出短刀抵在自己咽喉:

    现在该你做个选择,是杀了我独掌大权,还是......

    话未毕,他已抢过刀扔到一旁,轮椅机关弹出的软垫将她稳稳接住。

    孤的皇后,他捏住她下巴深深吻下,血腥味混着龙涎香,从来只有赢的选项。

    雪停时,新的圣旨已传遍京城:摄政王与前太子妃大婚,即日起共掌朝政。

    沈棠棠摸着婚服上的狼首与凤凰刺绣,忽然在他耳边轻笑:知道我为何一直装哑

    他挑眉,她凑近他耳边:因为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娶的是个傀儡,却不知道......

    指尖划过他腰间兵符,这天下,早就姓谢了。

    谢承煜大笑出声,抱起她走向寝殿,轮椅在金砖上留下带血的轨迹。

    床榻上,他掀开她盖头,露出她后颈的狼首刺青——与他的凤凰刺青终于拼成完整图腾。

    棠棠,

    他吹灭红烛,在黑暗中咬住她耳垂,

    明日早朝,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而暗处,系统看着两人交叠的影子,终于弄懂比起救赎,让破碎的灵魂在血与火中相互认领,才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五更三点,铜壶滴漏声里,沈棠棠替谢承煜系上玄色朝带,指尖在他腰侧暗袋里塞了颗蜜渍金疮药。

    昨夜缠绵时她触到他腿上新增的箭疤,比三年前战场旧伤更深——那是为了调兵绕过太子眼线,他硬生生在雪地跪了三个时辰。

    疼就吃。

    她按住他欲拆绷带的手,袖口滑落露出半截银镯,内壁刻着承棠二字,是用他Enemy的铠甲熔铸而成。

    谢承煜挑眉咬住她指尖,齿间溢出蜜香:皇后这是在心疼本王

    她反手扣住他后颈按向自己,金铃缠上他发间玉冠,发出细碎的响:

    不过是怕你瘸着腿,没法陪我踏平南境。

    金銮殿外,三百暗卫已着禁军服饰混入队列。

    沈棠棠扶着谢承煜下轿,看见新君的仪仗队里,掌礼太监袖口露出的红珊瑚手串——那是太子余孽的标记。

    她腕间金铃轻颤,与谢承煜腰间玉佩共鸣,轮椅下的机关悄然打开,露出里面的袖珍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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