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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闺女,她读过书,有文采,还能吃苦。

    却没想到她竟是肃王这些年在找的宫女。

    思路逐渐清晰,但还是觉得眼前蒙了层雾。

    应拭雪的脸色更苍白了些,他整个人宛如大地之上的雪被,不知何时就会融化,真映衬了他名字中的雪字。

    何时启程他忽然问。

    我轻阖双目,睁开时已清明:明日辰时,烦请侯爷为我备两匹马。

    我要带兄长同去。

    应拭雪扬起嘴角:我可以和你同乘一骑。

    会慢。他自己又苦恼起来:还是两匹马为好。

    我:……侯爷,我自己去就行。

    嗯应拭雪恍若未闻,指挥我:帮我收拾衣物,好久没出远门了呢。

    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天空下次毛毛细雨。

    我找了个由头出府,在冯大监的必经之路蹲守,不远处,轿辇缓缓而来。

    两侧凭空而出许多黑衣人。

    我暗自叫好,刚打算走,却发觉黑衣人有些过多,打着打着怎么还自相残杀起来

    往上一看,阁楼之上有个人好熟悉,那双眼纱今日还是我给佩戴的!

    容涧在他身侧报方位。

    应拭雪拉开长弓,干脆利落。

    箭矢穿过轿子,尖利的嗓音在破口大骂。

    应拭雪抬手,大半的黑衣人消失。

    只留下太子派来的零零散散的暗卫,

    我浑身发冷,从一开始,应拭雪就派人跟着我,我经历的所有事和说过的话他都知道。

    冯府后门,冬芽做到了。

    兄长和冬芽都安然无恙。

    穗儿!他清瘦许多。

    与此同时,应拭雪赶来。

    来不及叙旧,我扶兄长上马:路上说。

    兄长拽紧缰绳,朝冬芽伸出手:上来。

    见状,我只好拍了拍应拭雪,他笑容灿烂,牢牢抓住我的手,让我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的前面:出城。

    我身子朝前凑,被他强硬地掰回去。

    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耳边是应拭雪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儿,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手掌包裹着我的手,共同攥紧缰绳。

    我几乎动弹不得。

    阿穗,我看不见。

    什么东西擦过我的耳垂,有些柔软。

    我听见他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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