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三叔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神瞬间变冷:那老东西被黄皮子迷了心窍,胡说八道。

    可爷爷的日记里说...

    日记三叔猛地站起来,椅子哐当一声倒地,你又翻我东西

    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赶紧解释:我就是想多了解爷爷...

    三叔深吸一口气,捡起椅子坐下:铁柱,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没好处。他的语气缓和下来,却透着疲惫,吃完饭你去睡会儿,晚上...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下午我假装午睡,实际上偷偷观察三叔。他在院子里忙活,劈柴、扫雪,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当他以为没人看见时,会突然停下来,脖子以诡异的角度扭动,像在倾听什么远处的声音。有一次他甚至四肢着地,在雪地上嗅闻,活像只动物。

    黄昏时分,三叔套上棉袄说要出去一趟,让我看家。他一走,我立刻冲进仓房,却发现那只黄皮子不见了,只剩下空碟子和地上已经干涸的眼睛符号。

    我决定搜查三叔的房间。平时那里总是锁着,今天却虚掩着。推门进去,一股浓重的骚臭味扑面而来,熏得我直皱眉。屋里很暗,只有一个小窗户,窗台上摆着一排...小雕像

    凑近一看,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那是六个黄皮子的小雕像,用某种黑色木头雕刻而成,每只都栩栩如生。最前面的一只缺了只耳朵,正是那只独耳黄皮子。雕像前摆着供品:生肉、白酒和...一张照片。

    我颤抖着拿起照片,是张全家福。爷爷坐在中间,旁边站着年轻时的父亲和三叔。爷爷怀里抱着个小孩,应该是我。但最诡异的是,照片上每个人的眼睛都被抠掉了,留下黑洞洞的窟窿。

    翻到照片背面,有一行褪色的字迹:全家福,1995年春。铁柱病愈后。

    1995年,正是我五岁那年,爷爷杀死黄皮子的时间。

    放下照片,我在三叔枕头下发现了一本小册子,翻开一看,是某种仪式的记录,字迹潦草难辨。勉强能认出几个词:供奉、契约、替代...六个这个词反复出现,每次都画了圈。

    最后一页写着:代罪之法,以亲替亲。父代孙,兄代弟,六去其五,可保一脉。

    我正琢磨这话的意思,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我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溜回自己房间假装睡觉。

    三叔回来后直接进了自己屋,我听见他翻找东西的声音,然后是低声的咒骂。过了一会儿,他的脚步声停在我门前,我赶紧闭眼装睡。

    门被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