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铁柱,你三叔还好吧

    还行,咋了

    张婶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昨儿个半夜,我看见他在老坟地那儿...烧东西。火是绿色的,怪瘆人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啥时候的事

    约莫子时吧。张婶搓了搓手臂,像是觉得冷,我起夜看见的,他面前还摆着...像个小供桌,上面有酒有肉。最怪的是,我好像看见有东西在吃供品,但不是人...

    我付了钱匆匆离开,脑子里乱成一团。三叔半夜去坟地供奉给谁供奉联想到早上他身上的骚味和奇怪的眼睛,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三叔是不是已经被黄皮子控制了

    回到家,三叔正在灶台前忙活,锅里炖着肉,香味扑鼻。见我回来,他头也不回地说:放桌上吧,一会儿就好。

    我趁机溜进仓房。仓房里堆着农具和旧物,光线很暗。我凭着记忆找三叔早上藏黄皮子的地方,在稻草堆里翻找。突然,我的手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是那只独耳黄皮子!但它不是尸体,而是被一根红绳绑着,绳子上串着铜钱。更诡异的是,它面前摆着一个小碟子,里面是生肉和白酒。黄皮子看见我,咧开嘴笑了,露出尖牙,却不出声。

    我后退两步,撞上了一个东西。回头一看,是三叔的旧棉袄挂在柱子上,可我记得早上三叔明明穿着它...

    找啥呢

    三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他站在门口,逆光中看不清表情。奇怪的是,他此刻身上穿的是那件我以为挂在柱子上的旧棉袄。

    我...我找铁锹,想铲铲院子里的雪。我结结巴巴地说。

    三叔走进来,光线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苍白:铁锹不在那儿。他指向另一个角落,在那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把铁锹靠墙放着。可我明明记得刚才那里什么都没有...

    拿了铁锹往外走时,我余光瞥见三叔蹲下身,对那只黄皮子说了什么,声音低得像耳语。黄皮子点点头,竟然伸出爪子蘸了碟子里的酒,在地上画了个符号——正是黄仙骨上那个眼睛符号!

    午饭时,三叔热情地给我夹肉:多吃点,看你瘦的。

    肉很香,但我想起仓房里那只黄皮子面前的生肉,突然没了胃口。三叔自己却吃得津津有味,连肥带瘦一大块直接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流油。看着他的吃相,我莫名想起动物撕咬猎物的样子。

    三叔,我试探地问,王半仙说的杀错了是啥意思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