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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床位,在我一再恳求下,终于松口让出那张空床。

    还亲自驱车回来接女儿。

    就是那短短的半小时,顾言突发脑溢血,电话打不通,在送医途中停止了呼吸。

    那天送完女儿,苏眉就消失了。

    直到三个月后女儿康复,她才重新出现。

    苏眉辞掉了三甲医院的职务,说要回归家庭。

    每天亲自接送我上下班,变着花样给我们做饭,陪女儿读书写字。

    正当我以为终于等来她回心转意的时候。

    她在女儿生日那天,在饭菜里下了剧毒。

    眼睁睁看着母亲和女儿在剧痛中离世。

    苏眉用药物强迫我保持清醒,开车带我到顾言的墓前,逼我下跪谢罪。

    我始终想不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顾言一直有脑血管病,手术后却不遵医嘱,导致反复发作。

    那天病发,不仅没打120,连电话打不通也不去就近的医院。

    非要横跨大半个城市来找苏眉,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我不懂,分明是他的任性,为何苏眉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苏眉对顾言的事极其敏感。

    她眼含怨毒,“女儿一向健康,怎会突发眼疾?定是你暗中使坏,让我错过了顾言的电话,害他延误了救治。

    ”

    “陆临,我说过多少遍,我和顾言只是朋友,你为什么总要伤害他?他放弃治疗都是拜你所赐,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她的指控荒谬至极。

    但她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都是你害死了顾言,今天就让你也尝尝,眼睁睁看着至亲离世的滋味!”

    她用手术刀划开我的眼睛,一点点剜出我的眼球。

    回想起来,那种剧痛仿佛还在眼眶中灼烧。

    我打了个寒战。

    想到命悬一线的女儿,我冲进护士长办公室,双膝重重跪地。

    “护士长,我知道床位由您调配。

    “我们不用病房,在走廊打地铺也行。

    ”

    “我女儿是急性视网膜剥离,全国只有张主任能做这台手术,求您联系张主任,救救我女儿!”

    为了女儿,我放下所有尊严,额头一下下磕在地上。

    护士长眼中闪过不忍,正要拿起电话,却被苏眉拦住。

    “护士长您别上当,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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