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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敲案头的蒸馏器图纸,那是刘妧派人快马传回的,“去年漠北之战,朕的士兵嚼冰块解渴,冻死二十人——你要朕的军队喝咸水送命,还是喝蒸馏水求生?”

    公孙景退后半步,竹简边角扫过“卫”字蒸馏器:“老臣……只是担忧古法不可轻改。”

    “古法若能解渴,朕早让你去漠北蒸水了。”汉武帝挥了挥手,“速传旨:太学儒生全员赴边塞,教烽燧兵用蒸馏器——若再有误,拿你是问。”

    酉时,漠北的暮色中,刘妧看着夜莺队整装待发,每人马鞍后藏着小型蒸馏器。霍去病忽然拽住她的袖口,递过个油纸包:“你嫂子做的胡饼,夹了蜜渍梅子——当年卫大将军出征,卫后总让他带这个。”

    油纸展开,饼上印着清晰的“卫”字模痕。刘妧咬了一口,酸甜混着麦香,忽然想起今早母亲在椒房殿说的话:“漠北的风硬,可咱们的‘卫’字蒸馏器,比风更硬。”

    亥时,中军帐外的篝火噼啪作响,刘妧借着火光调试新到的“汲水铜龙”。陈三凑过来,腕间的“平安符”晃了晃:“公主,这龙嘴出水的样子,跟长安的‘铜壶滴漏’似的。”

    “它本就是‘滴漏’改的。”刘妧摸着龙首上的凹痕,那是卫后当年行军时磕的,“陈三,明日你随霍将军去诱敌,记得把蒸馏器藏在‘伤兵’担架里——匈奴若抢,便‘送’他们几壶咸水。”

    “得令!”陈三抹了把嘴,“要是匈奴问这是啥,我就说‘汉家神水,喝了断肠’!”

    子时,长安椒房殿的寝宫内,陈阿娇对着铜镜插簪,忽然摸到发间的银簪——那是卫后送的,簪头刻着“水”字。她轻笑一声,对镜自语:“姐姐,你当年在漠北喝雪水,如今妧儿让士兵喝上了蒸馏水——咱们卫家的女子,终究没让汉子们小瞧了去。”

    次日辰时,漠北咸水湖边,刘妧看着匈奴斥候抢过“伤兵”担架上的蒸馏器,得意地用匈奴语喊着“汉家神器”。霍去病在远处沙丘后举着望远镜,忽然低笑:“妹妹,他们真把咸水当宝了!”

    “等他们煮了喝,就知道厉害了。”刘妧往嘴里塞了块胡饼,蜜渍梅子的酸甜冲淡了风沙味,“霍哥哥,让‘飞鹰队’绕后,等匈奴腹泻遍野时……”

    “明白!”霍去病拔刀出鞘,刀锋映着初升的太阳,“末将必让左贤王尝尝‘汉家神水’的厉害——不对,是‘汉家蒸馏水’的厉害!”

    巳时,长安未央宫的偏殿内,汉武帝接到夜莺队密报,拍案大笑:“好个‘咸水计’!匈奴喝了未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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