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医生深吸一口气,用力把手里的酒精棉按在了我血肉模糊的脚上。
剧痛钻心,我想喊出声。
但也只能无力地发出几声低微的嗬嗬声。
真想死了算了。
再次睁眼,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次没在救护车里,在病房。
姐姐姐夫终于肯把我送来救治了。
估计也是怕万一我死在救护车里,交代不过去。
门口突然传来姐姐紧张的声音,老公,品鉴会还有1个小时就开了,媒体都到了,现在就让记者过来病房吗?姐夫不假思索,嗯,抓紧时间,赶紧把房间号发过去。
反正霜霜现在也说不出话。
我们就说她跟男模去跳钢管舞,喝大了烧胃,然后从台上摔下来了。
姐姐愣了愣,那记者看到霜霜这幅样子,会相信咱们说的吗?姐夫一声嗤笑,霜霜已经废掉了。
至于为什么会废掉,谁会关心?她又不能说话,还不是我们说啥就是啥。
万一以后她恢复了,能说话了,我们就说当年她喝了原浆得了精神病,说的都不可信。
这样小梦才能更顺利地上位,还能给媒体造成成临危受命的感觉,她才能坐得更稳姐夫冷着声,徐梦和我亲妹妹没有区别,我答应给她的,不允许别人再来染指。
2我听得心如死灰。
我已经这样了,姐姐姐夫为什么还要作践我,给我安一个玩舞男的名头?他们想让徐梦登台,就一定要把我踩到泥里去吗?门开了。
姐姐慢悠悠走了进来,假情假意地低头对我说,霜霜,医生说已经给你消了毒,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她突然掏出唇膏,细细描着我干裂的嘴角,媒体快到了。
我们小霜什么时候都要漂漂亮亮地,对吧?突然她伸出手,把精心涂好的口红晕染开,一直往我嘴唇外抹。
造成夜店玩太疯,口红糊了一嘴的假象。
我本来就干裂的嘴唇被她用力揉得更痛。
我忍不住躲闪着哀求,姐……痛……姐姐手下不停,继续用力揉搓。
我鼻尖飘来了一丝血腥味。
终于,姐姐退后几步,对着刚走进来的姐夫夸耀自己的杰作,去夜店玩舞男就要有模有样,怎么样?够花不?真不?姐夫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真真的,这下,霜霜受伤的逻辑链就闭环了。
突然,病房们被人狠狠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