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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思月一定这辈子都会豁出命保护程氏酒业,保护霜霜!可如今他俩居然联合起来弄废了我的嗓子、胃,还挑了我脚筋把我变成了残疾人。

    就是为了让我姐夫资助了十几年的徐梦上位。

    可我觉得他俩有问题。

    上周,我还在酒窖撞破了姐夫跟徐梦在地窖抱在一起啃。

    两个人难舍难分。

    见我出现,两个人赶忙赶紧慌慌张张地分开。

    后来我质问姐夫,为我姐打包不平。

    我问他为什么被判姐姐,但姐夫满口抵赖,只说是我看花了眼。

    我去问徐梦,她的口供也和姐夫如出一辙。

    只见姐夫抬起身,颐指气使地指使医生干活,我小姨子的舌头和胃一定要用最好的进口止痛药,如果没有止痛药,麻药也行。

    至于跟腱,你们推荐的粘合剂不行。

    我刚找人定了国外进口的,运过来要一周。

    我彻底清醒。

    瞪眼张嘴说不出话。

    嘴里胃里,像是被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碾过,皮开肉绽。

    哟,霜霜醒啦。

    姐姐叹口气走近我,紧盯着我再也活动不了的嘴,满脸厌恶。

    她喉头滚动三次才发出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得见,好臭。

    她突然抓起镊子砸向护士,干什么吃的你们!看不见我妹妹嘴里一直流脓呢?“而姐夫整个人蜷缩在阴影里,牙齿咬得咔咔响,居然敢这么对霜霜,那帮牲口就该每天被泼三次硫酸,不然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姐夫,什么事后……来……我哽咽着,忍着喉头的剧痛问姐夫。

    现在我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姐夫眼神躲闪,声音发虚,霜霜,忍忍,专家组在机场遇到医疗设备托运纠纷。

    最迟……最迟明天下午就能会诊。

    他可真会演啊,我听着想笑。

    但不一会儿又因为剧痛,认命地闭上了眼。

    姐姐姐夫似乎都很怕我清醒,大家都别说话,让小霜好好睡会。

    梦里不会痛。

    再等几个小时,新酒品鉴会就开完了。

    医生清冷的声音传来。

    程小姐,对不住,家属不让送专科医院,只让就地治疗。

    我睁开眼,对上他有些泛红的眼睛,我用酒精先给你消毒伤口,我知道很疼,但你得忍着。

    万一伤口崩得更大,以后你更难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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