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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扯开衣襟,心口浮现出血色泪痣,纹路与画像上的分毫不差,

    你们就想让他亲手毁掉自己的生母,好让新容器彻底觉醒。

    远处传来水晶棺爆裂的巨响,混着母蛊苏醒的嘶鸣。

    我摸着后颈发烫的星图,突然想起阿箬最后绣在丝绸上的符号

    ——

    那不是普通的破蛊阵,而是打开皇宫地下三百六十处蛊巢的钥匙。

    萧沉昼的金丝绞断谢无尘咽喉的刹那,暗处的老太监正用鎏金步摇刮擦水晶棺上的符咒,

    步摇流苏晃动间,露出与画像中白月光一模一样的冷笑。

    殿外暴雨倾盆,冲刷着满地腐烂的牡丹。

    我望着萧沉昼瞳孔里倒映的血色月光,知道这场用心脏做筹码的赌局,终于进入了最精彩的阶段

    ——

    当替身成为蛊巢,当暴君沦为诱饵,真正的母蛊,才刚刚睁开眼睛。

    而我袖中藏着的,用萧沉昼孪生妹妹头骨磨成的金针,正等待着刺入母蛊心脏的那一刻。

    04

    舌尖刚咬破,血腥味还没漫过喉咙,我就把混着蛊虫粉末的血滴在萧沉昼掌心的玉听诊器碎片上。

    那碎片边缘还沾着我上回被剜心时溅的血,此刻突然发烫,在他掌心扭曲成流动的镜面。

    镜中白月光的脸正像腐坏的皮影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蛊虫纹路,

    黑洞洞的眼眶里,我的金簪倒着钻出来,

    簪尖挑着半颗刻着癸酉的心脏,还在一下下撞击镜面。

    陛下,听听这声音。

    我咬住他渗血的泪痣,殿内空气突然凝固。

    先是骨头碎裂的脆响,混着绸缎撕裂声

    ——

    和十年前他母亲咬断他小指时,我在屏风后听见的一模一样。

    接着是牙齿研磨骨肉的沙沙声,最后是女人餍足的吞咽声,尾音像蛇信子般嘶嘶拉长。

    萧沉昼猛地掐住自己脖子,金丝勒进皮肤爆出青筋:

    不可能...

    我母亲不会...

    不会把你当蛊虫养料

    我掰开他痉挛的手指,露出掌心月牙形伤疤,疤痕深处还嵌着细小的齿痕,

    您七岁生辰宴,她用您送的鎏金步摇撬开您的嘴,把血淋淋的指节喂进喉咙时,您哭得比被剥皮的小太监还惨。

    咀嚼声突然变成尖锐的婴儿啼哭,殿外传来瓷器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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