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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何时能撑破这具皮囊。

    而他不知道,我后颈的星图里,藏着能烧死母蛊的最后一枚金针

    ——

    那是用他孪生妹妹的头骨磨成的,此刻正贴着我的心尖,等待月全食的血光。

    03

    金簪尖刚触及指尖,腐臭的气息就从画像背面的夹层里钻了出来。

    那是用蛊虫丝线缝制的密层,每一针都带着陈年血腥味,和我前世躺在剜心台上,

    谢无尘缝合我胸腔时的气味一模一样。

    夹层里的半块胎发缠着金线,编织纹路与萧沉昼腰间玉佩的系绳如出一辙。

    我将朱砂混着心头血滴入瓷碟,看着猩红的液体晕开,恍惚间又回到前世

    ——

    他剜我心脏时,滚烫的血也是这样溅在白月光画像上,

    将画中女子的笑容染成狰狞的模样。

    这泪痣,该点在右眼尾。

    我对着空荡荡的殿宇轻笑,簪尖落下的瞬间,画中女子的嘴角突然不受控地上扬,

    那弧度和萧沉昼每次俯身听我心跳时的冷笑分毫不差。

    殿门轰然撞开时,我正将画像举向送药的宫婢。

    青瓷碗坠地的脆响里,她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画中白月光空洞的眼眶中,两只赤红蛊虫正顺着脸颊爬出,虫身上的纹路,和我后颈星图的针孔排列完全相同。

    沈

    ——

    烬

    ——

    霜!

    萧沉昼的金丝如毒蛇般缠上我的脖颈,玉听诊器碎片在他掌心发烫,映出他眼底翻涌的黑雾,

    你对画像做了什么手脚

    金丝勒进皮肉,我却凑近他渗血的泪痣,吐气如兰:

    陛下仔细瞧瞧,这泪痣像不像您生母被炼成蛊虫时的模样她当年是不是也这样,流着血泪,求您亲手剜出她的心脏

    话音未落,画像突然渗出黑血,滴落在殿外的牡丹花丛中。

    娇艳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露出花蕊里蜷缩的青丝蛊

    ——

    那是谢无尘用来监视后宫的虫豸。

    萧沉昼踉跄后退,撞翻了案上的安神汤,

    绿莹莹的药汁在地面蜿蜒成毒蛇的形状,每一片鳞片都映照着他惊恐的面容。

    妖女惑主!

    谢无尘的银面具在阴影里泛着冷光,手中铜镜刻满镇魂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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