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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我,必定把人杖毙了,再扔去乱葬岗喂狗!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尊卑贵贱!”

    郑明芷对金承徽的奉承没什么表示,她留那两个奴才的命自有她的道理。

    刁奴以下犯上,连太子都敢编排。

    不论什么原因,在外人看来都是她这个太子妃没约束好后院的奴才。

    如此,她若杖毙了那两个刁奴。

    传出去旁人怎么想?

    指不定会当她欲盖弥彰,残暴不仁。

    这种有碍自己贤名的事,郑明芷才不会做。

    只不过想到今儿个闹出这事的起因,郑明芷不禁迁怒到了槛儿头上。

    她看向秦昭训旁边的槛儿。

    以一种训诫的口吻道:

    “既做了主子,就把那没出息的毛病改了,别动不动便被几个奴才吓得掉泪珠子,没得丢我和殿下的脸。”

    殊不知槛儿是刻意这么做的,毕竟一个人的性子要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且太子慧眼如炬,又让人查过她。

    她若转变过快,难免不会让太子起疑,被当成别人安插到东宫的探子。

    郑明芷此言明显只是迁怒,意在当着曹良媛等人的面下槛儿的脸子。

    不是真的要她改性子。

    不过,倒是为她今后的改变提供了一个契机。

    槛儿暗哂。

    起身对郑明芷福了福身,细声细气道:“是,妾身谨遵太子妃教诲。”

    金承徽看热闹不嫌事大。

    “宋妹妹也不必过于着急,有句话不是叫‘狗改不了吃屎’?当然,我不是说你是狗,只是打个比方。

    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有些东西刻进了骨子里,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也情有可原不是?用不着太为难自己。”

    这话就难听了,都不是拐弯抹角了。

    秦昭训仍旧面无表情。

    曹良媛漫不经心地靠着椅背,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茶盏里的浮沫。

    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情此景,和上辈子槛儿刚得了位份那会儿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

    彼时槛儿每回都被金承徽呛得羞窘欲死,只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今槛儿也羞窘,却只是这具身子的本能反应,她的思绪可谓心如止水。

    (请)

    n

    金承徽的羞辱,槛儿:“怪脏的。”

    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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