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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我推门而入,室内异常安静,我带了咖——

    声音卡在喉咙里。

    周暮沉躺在沙发上,脸色潮红,额头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的白衬衫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胸膛上,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大哥!我冲过去,咖啡洒了一地。

    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他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颜......夏

    你烧得很厉害!家里有体温计吗

    他虚弱地指了指浴室柜。

    我飞奔过去,翻出一支电子体温计,回来塞进他腋下。

    等待的三十秒像是一个世纪。

    39.8度!我看着数字惊呼,必须去医院!

    不去。他声音沙哑却坚决,抽屉......有药。

    我找到退烧药和抗生素,扶他起来喝水吞服。

    他的身体热得像火炉,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不正常的高温。

    药片吞下后,他剧烈咳嗽起来,我慌忙拍打他的背部。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我问。

    昨......晚上。他闭上眼睛,以为......睡一觉就好。

    我咬住嘴唇。

    也就是说,他独自忍受了整整一夜的高烧。

    这个固执的男人!

    你需要换件干衣服。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睡衣在哪里

    卧室......衣柜。

    他的卧室整洁得近乎苛刻,深蓝色床单平整无褶,书桌上摆着几本专业书籍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衣柜里,睡衣叠得方方正正。

    我取出一套,突然注意到衣柜深处有一个小保险箱,上面放着一个相框——周暮沉和一位温婉的女性抱着一个小女孩,三人笑得灿烂。

    一定是他的妻子和女儿。

    冰箱里几乎空空如也,只有几个鸡蛋和半颗白菜。

    橱柜里有米和一些干货。

    我煮上白粥,又做了简单的白菜汤,最后煎了个荷包蛋。

    端着食物回到客厅时,周暮沉已经睡着了,眉头紧锁,像是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我轻轻放下托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守着他。

    夜幕降临时,他的烧退了一些,但仍在38度以上。

    我每隔一小时换一次冰袋,强迫他喝水,监测体温。

    半夜两点,他突然开始说胡话,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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